难。

    慕挽歌知道这个消息了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很久很久，最后不得不和顾北城商量，是要留着孩子，还是打掉。

    随着怀孕天数的增加，即便是无情如慕挽歌，也没有办法下手去把这个孩子给杀死。

    所以她生了下来。

    但是生完孩子，慕挽歌只照看她到满月，就有事情一直在忙……只能把安安给顾北城帮忙抚养，有时间的时候，慕挽歌才会去看她一眼。

    “安安是你当初决定要生下来的，可是你扪心自问，这几年你尽了多少母亲的义务？”慕挽歌这几年沉浸在布局复仇之中，一年能看安安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一次也只能待个三四天。

    顾北城打量了一下慕挽歌，见她眼睛红了，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

    这番话，如果是他说，慕挽歌不一定会听。

    正是因为是霍寒谦，所以她认真听了，听进她心理了……她才会这么感动。

    慕挽歌把眼泪逼了回去，她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我对不起安安，我不配当她的妈妈。”

    安安……她怎么可能不想她自己的女儿？

    只是，她和裴御琛结婚了，他对她的行踪格外敏感，就是在防范她对他耍阴招。

    她有孩子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她不想让安安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

    所以，她今年都没有去看过安安。

    “你知道安安和我说什么吗？”霍寒谦和安安的关系也是挺好的，虽然他工作很忙，但是他也经常飞到纽约去看安安的。他缓缓说道，“安安说，我不怪妈妈不经常来看我，因为妈妈太忙了……嗯，以后我一定要好好赚钱，不能再让妈妈这么累了。”

    他那时候就应该用手机录下这段话。

    只是听得感动了，哭了。

    “你既然已经亏欠了安安，如果还不能抚养她到成年，你过意得去吗？”霍寒谦很少说这么多的话。

    霍槿欢坐在一旁听着，霍寒谦讲到了慕挽歌的孩子，她手就下意识地放在了腹部。

    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