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哪有蜈蚣?”
“我刚还没说完呢!”
陆小包振振有词:“我怕我洗澡的时候被咬到了,就用镊子夹着它放你卧室里了,你不是一直想养个宠物么?呶,我给你找到了!”
何木森脸色顿时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气的开始飙脏话:“你个小兔崽子!”
丢下一句话,又举着拖鞋冲进了卧室。
陆小包这才放心,反锁了门,让陆念川趴到床上,他站在床下正好勉强够到。
衬衫脱的很费力。
“爹地,你忍着点儿。”
他一边用镊子夹住刺往外拔,一边哭丧着脸:“爹地,你快变成刺猬了。”
陆念川面色微白,但唇角是带着笑的:“这件事情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明白吗?”
“知道……”陆小包怏怏不快的点头。
他其实很想让包浅浅知道。
爹地不会无缘无故就受伤的,肯定是因为包浅浅才受伤的,如果让她知道,她心中一愧疚,一怜惜,以后对爹地的态度肯定也会有所转变。
拔刺、脱衬衫、消毒伤口、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他的手法不算熟练,但不论哪一项都做的有条不紊,干净利落,颇有种大将之风,陆念川轻笑:“小包以后要不要考虑做医生?”
陆小包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句打趣的话,陆念川说完便忘了,但陆小包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以至于十五年后,刚满20岁便以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博士身份归国的陆小包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问及他为什么要选择学医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因为我学什么会什么,哪方面都很擅长,所以拿不定主意做什么,学医,是我父亲为我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他酷酷的说完这句话,对着镜头眨了个眼。
他觉得他老爹看到这句话时,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彼时,陆念川正躺在沙发里,枕着包浅浅的腿,大爷似的张开唇等着她一小块一小块喂过来的水果。
液晶电视里出现陆小包的这番访谈,包浅浅听完后,口吻酸酸的:“哟,你什么时候为小包‘深思熟虑’让他学医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念川嚼着一颗草莓,呆了片刻,一脸的疑惑:“我怎么也不知道?”
“额……”
“这小子瞎编的吧?”
“哈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包浅浅哈哈大笑:“咱儿子哪有那么听话,他估计是想名正言顺的泡那些小护士,哈哈……”
包浅浅一夜未睡,翻来覆去的想了一整晚。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正式的给姬千颜一个说法。
这是对他最起码的尊重。
她一边后悔之前一时冲动把手机贱卖了,一边默默爬起来洗漱。
现在是凌晨四点,到她上班还有三个多小时,这段时间,应该足够她把话说清楚了。
洗完脸出来,对面房间的‘陆远寒’居然也出来了。
“怎么醒这么早?”她诧异。
陆念川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早醒才能早一点看到你。”
他声音低沉慵懒,还带着一丝早起时特有的沙哑,听起来特别的享受。
其实是后背上的伤一直在疼,小包的床又太小,连动一下的空间都没有,他几乎也是一晚没睡,听到外面有动静,便索性跟着起来了。
包浅浅大概也猜到了,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小包的房间里睡会很不舒服,但那时候她一心想赶他离开,他越不舒服才越是好呢。
可现在既然决定让他常住下来了,要解决的事情自然要解决了。
于是摆摆手:“罢了,今天我早点下班,去家具店帮你挑一张床吧……要吃早餐么?”
陆念川点点头,跟着她来了厨房。
包浅浅穿着白色长袖衫,丝质的布料,衣袖总是下滑,她怕油溅到上面,时不时的卷一卷,可不一会儿就又滑下去了。
“别动…&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