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拉了拉他的衣摆:“话说,那条蜈蚣你找到了吗?”
何木森全神贯注的盯着陆念川的一举一动,闻言,胡乱点头:“恩恩,找到了找到了。”
“那为什么我今下午还在你床上看到它了?”
陆小包歪了歪头,一本正经的样子:“你现在不是跟你的宠物睡一张床上吧?”
何木森呆呆低头看他一眼,忽然脸色大变的往自己卧室里冲。
陆小包趁机把门给他们关上。
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何木森不知道,陆小包不知道,连包浅浅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起床的时候唇有点胀,还有点疼,拿过镜子来一看,居然肿了!
领口脖颈处也隐隐有几个小草莓。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打量了足足一分钟,才敢确定,她昨天喝醉后被人非礼了!
该死的小柔,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有姐在,喝醉了保护你,送你回家’之类的鬼话!
她骂骂咧咧的出去,一开门,何木森跟陆小包已经醒了,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见她出来,陆小包立刻不怀好意的对她挤眉弄眼。
“看什么?”她一脸的警惕。
“没什么。”
小包将一个丝绒盒子往桌子上一拍:“呶,这是我爹地送你的。”
“陆远寒?”
包浅浅一怔,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将盒子拿起来,继续追问:“他回来了?什么时候?怎么没见他人?……难道又走了?”
何木森斜眼打量她:“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看上他了呢!”
包浅浅一窒,随即很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又随手将丝绒盒子丢回了桌子上:“切,我的意思是,他在咱们家又吃又住的,他回来了,总该给我们点钱吧?我是想问他讨债!讨债动不动?你别想多了。”
“讨债的话……”
何木森的视线一点点下滑,落到她左手手腕上,酸酸的说:“这个东西,估计足够了吧?”
包浅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腕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100块的残次品变成了……劳力士?
她又惊又喜,把手腕转来转去的看,很土包子的表示这种奢侈品只在杂志跟专柜里见到过,真正戴在手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