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
陆念川收了笑,很认真的看她:“然后呢?”
“然后你恰巧路过,就过来跟我聊天了,一聊天,我才知道趁我醉酒夺走我清白的禽兽就是你,你才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嗯,我不介意你把‘禽兽’二字去掉的……”
包浅浅单手托腮,唇瓣勾了勾,勾出一抹很浅的弧度来:“那时候的你很绅士,绅士的外衣下是一具冷血到了极致的驱壳,你对白素素很好,你把我跟其他女人当成了生育孩子的工具,你还用我妈妈威胁我……”
那时候的记忆,真的是很糟糕。
在陆宅,她真的受尽了白素素的折磨跟羞辱,但他却干脆眼不见为净。
可她却还是在这个男人偶尔故意的柔情中沦陷了……
沦陷的彻底。
陆念川抿唇,没有说话,一双仿佛想要将她看透的黑眸眨也不眨的落在她的脸上。
包浅浅忽然没了说下去的兴致。
“回去吧……”
她将身上的外套还给他,声音淡淡的:“我觉得有点累了……”
有些伤疤,还是不要揭开的好。
揭开了,她觉得疼,他看着也别扭。
晚上睡的很不好,脑袋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是之前下楼时看到的黄家跟韩家吵闹的场面,一会儿是她生小包时的场景。
零零散散的在脑海中闪过,心情变得很糟糕,一点睡意都没了。
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抬头,病房里的灯关着,只有沙发里的笔记本上发出零星的光。
她起身,将灯打开。
陆念川抬头,棱角分明的脸庞有着淡淡的复杂情绪:“吵醒你了?”
笔记本的键盘用起来几乎听不到声音,但她现在在孕期,有可能会比较敏感。
“没,是我自己睡不着……”
包浅浅整理了一下被子靠在身后,冲他微微一笑:“关着灯用笔记本,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