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衣这阵夹杂着热浪的耳语嘤咛不停袭来,让此时此刻被环住腰肢的沈浪有如百爪挠心,脑海中连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几乎游走在了崩溃的边缘。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纵然是车技娴熟的老司机,都有车毁人亡的危险。
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
就在沈浪脑海里的邪念一触即发的危急时刻,一段突然在脑海里回荡而起的浩然正气歌,却是猛然将他从丧失理智的深渊泥淖中给重新拉了回来。
“师傅在世之时,常对我念诵这首正气歌,教导我一定要行君子之为,似这等趁人之危的事情,我绝不能做。”
一念至此,沈浪也是立刻恢复了不少神智,猛咬舌尖之下,他便是当即拈起两指真气,沿着林蒹葭的背部神堂、气海、意舍三处穴位轻轻指点下来,随着带有强烈阳刚之气的真气涌入其中,体内恣肆横虐着的阴邪淫毒也是有如冰消雪融一般,被渐渐压制了下去。
沈浪见状心中大喜,只是可恨地杨凌云这次为了能够成功得手,几乎给林青衣下了一倍还多的药量,这让他此时此刻根本不敢掉以轻心,只能是沉着性子,继续用体内刚刚解封,为数不多的真气一刻不停地洗涤着对方深藏经络之中的阴邪毒垢。
而随着如此仔细地真气涤洗,林青衣潮红燥热的脸颊也是终归趋于平常,等她身上的暧昧之意完全消退,满头大汗的沈浪,连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
来不及多喘上口气,沈浪一抹额头上密密的一层冷汗,继而轻轻把住这个已经陷入沉睡的女孩的双肩,就势将她安放在了身下的席梦思软床之上,望见此刻她眉眼间洋溢出来的平静与温和,沈浪也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嗡···嗡···”
就在房间之内一片寂静的同时,沈浪却是听见林青衣兜里的手机正振动个不停,等拿起来一看,霎时把他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青菡的未接来电,足足二十三个!
要是还没人接的话,这个向来和她姐姐穿一条裤子的小魔头,恐怕在家能把房顶给掀了。
‘喂······喂?姐,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可担心死我了,你现在哪儿呢?’
电话接通,听见对面林青菡焦急的询问声传来,沈浪顿时在嘴角涌现出了深深的苦笑,
‘二小姐,我是沈浪,你姐,她睡着了。’
‘······’
沉默,一阵仿佛连时间能凝固静止的沉默,寂灭地直至电话听筒之间,都只剩下两个人刻意压制的沉重喘息之声。
‘呵,呵呵,沈···沈浪,你,你把我姐,怎么样了?’
林青菡冷冽如刀的声音传来,仿佛每一个字之间,都饱含了深邃的杀意。
‘二小姐,这事儿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和你姐现在在君豪酒店总统包房,你大可亲自过来。’
沈浪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言语之间满是无奈。
‘好你个姓沈的,居然敢带我姐去开房,我,我现在就过来踢爆你,让你断子绝孙!’
‘嘟···嘟嘟······’
电话当即挂断,沈浪幽幽地叹了口气,刚转过身来想要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目光所及之处,一个瞪大美眸,眉眼含羞的绝世美女,正目光盈盈的看向他。
“青衣小姐,你醒啦?”沈浪反应过来,连忙温和一笑道。
“是你救了我?”林青衣裹紧身上的空调被,目光炯炯地望向面前这个年轻男子。
这也是她三年来,唯一一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近距离观察沈浪的容貌。
个子不算高大,一米七左右,自己穿高跟鞋的话都能比他高上半个头。
身上那套洗洗缝缝好几年的保安制服,简直跟时尚和潮流,搭不上半毛钱关系。
唯一能够让人看得顺眼一点的,便是他稍显清秀的面容。
虽然谈不上惊艳超群,但也至少眉清目秀,干静端正。
“谈不上出手相救,青衣小姐你也知道,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事。”沈浪微微笑道。
眼见着沈浪只是微笑着表示承认,林青衣感慨之余,也是不免生出一些小小的遗憾,
‘可惜你只是我林家的一介家仆,先不论地位,就算从眼界还是能力上来看,你和我也终究只能是有缘无份。’
‘你的相救之恩,未来我也只能把你当作朋友一样,对你好一点,以此来报答了。’
林青衣心中暗叹,脸上的神色也是黯淡几分,只是不想现在就刺痛沈浪的自尊心,转而调转话题道,
“沈浪,这次你从杨凌云手里把我救下来,想必他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者,我们公司本来准备向他寻求的价值五百万的订单,也是一定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