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钱。”
因要彻底摆脱沈和,所以,手机、银行卡、现金,我什么都没带。
“不方便吧?你一个未婚女性公然住在一个男人家,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霍君延,你这个时候跟我拿什么乔?”我一脸鄙视。
霍君眼收敛了脸色的笑意,正儿八经地问:“真不打算回家了?”
“不回。”
“明祈玉还真是……”
“你又知道?”我转过头看他。
呵,这人什么时候对这些陈年芝麻烂谷子事这么了解了?
“明苏伊要我们不要告诉你的,她不想你去恨你爸妈,她觉得自己活不长了,也就更不能去破坏你原先的家庭。”
“这个时候倒是大方了。”心里酸涩。
和霍君延面对面吃晚餐,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怎么不接电话?”
他笑着问我:“你爸的电话,你希望我接听?”
我心里一紧,“不要。”
霍君延很听话地关了手机。
“说吧,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走一步算一步,我能有什么打算?现阶段离家出走是很不成熟的举动,可我偏偏这样做了。
“我唯一确定的是,我不回去沈家了。”
现在脑袋里只要一想到胡平与沈和,我就嫌恶。
“吃完饭上楼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吧。”
“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好,我陪着你。”
“霍君延,你为什么不和你爸住在一起呢?”
霍君延笑了,“栀子,你还真是一针见血。”
我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觉得尴尬,怕他们因为顾忌我的存在,不愿意有新的开始。”
“霍君延,你大度到让我觉得很无私。”我清楚明白,若换做是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我宁可他们一辈子错过,也不愿意去成全。
“栀子,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
“这个赌,如果你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打扰你,如果你输了,那么就干干脆脆回到我的身边,不许再想曲少恩,一辈子躲在我的羽翼下,我来守护你的幸福。”
“听起来似乎都是我赚了。”我到底是有些害怕的,害怕霍君延给我下套。“怎么赌?”
“我认识一位心理医生,他那儿有测谎仪,我们去那里做个小测试。”
“什么测试?”
“比如他会问你,你爱霍君延吗?如果你说了你的答案,而测谎仪证明你说谎了,那么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那么就是我输了。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我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不免有些忐忑。
霍君延欣喜,“你同意了。”
“为什么不?”我笑着起身,上楼。
翌日,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霍君延正要敲我的门。
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还以为你会睡懒觉。”
“有些失眠,起的比较迟了。”我回。
“是吗?我也激动得睡不着觉。”他自顾说着。
我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
下楼的时候,霍君延自信满满地问:“你现在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直视我的脸?”
“为什么这么问?”
倒真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
“没事,就随口问问。”
草草吃了早饭后,我就跟着霍君延去了他朋友的诊所。
“沈栀晴,久仰大名啊!”霍君延的朋友看到我,一脸坏笑。
我礼貌性地点点头,微笑,“你好!”
“能让霍少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你还真有几把刷子。”
“刘亚,你积点口德。”霍君延给他使了使眼色。
刘亚一改嬉皮状态,比划了一个OK的动作,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他领着我们去了一间房间,四周刷着白石灰,除了一张简单的木桌和一张椅子没有多余的家具,木桌放在靠窗的位子,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个银色的箱子,椅子放在房间的中间,顶上装上了摄像头,看起来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一间刑讯室。
“你呢,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呈放松状态。”刘亚指了指椅子。
我刚坐下,就看到霍君延抱胸倚着墙壁,一脸幸灾乐祸。
我昂了昂头,不服输。
霍君延失笑,走过去帮刘亚的忙。
看着刘亚在一旁捣鼓着,霍君延将几根黑色的带子分别绑在我的胸口、腹部以及食指和无名指,右手臂上套上量血压的工具,我可真实地体会了一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了。
“好了,你不要动,放轻松。”刘亚坐在电脑前操作。
霍君延拿着一张白纸,上面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