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回:“不敢忘。提前跟你说句‘生日快乐!’”
“你有点诚意好不好?”
“对一个曾把我甩了的前男友,能在他生日前说声生日快乐,我表现得已经很大度了。”
霍君延被我一句话堵得当场就丢下餐盘离开,抬眼看着越来越模糊的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西米有些郁闷地问:“栀子,你要是不这么自尊自强就好了。”
我苦笑,“那就不是我了。”
自习室,图书馆,在我经常坐的位子,无处不见霍君延的踪迹。
这日,到图书馆,更是见到了我常坐的位子周边放满了他的东西,笔记本电脑、手机、书杂乱放着。
“神了,你可以去做算命先生了。”我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霍君延抬头,得意地笑了。“那是当然,我还算到,你再过不久就可以接受我的道歉重新接受我。”
“想得美。”
心里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这些天霍君延的表现我不是不放在心里,只是,真的可以吗?我不想自己再错一次。
因为心烦意乱,书都没看进多少,就早早离开了图书馆。
周六清晨,被一阵优美的音乐声吵醒,我半眯着眼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按了接听键,并不急着说话。
那边传来笑声,“起床。”
“毛病!”直接挂了电话,继续捂着被子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半,西米和希婧都还在熟睡,在床上赖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从衣柜里特地挑了新买的蓝色亚麻长裙,上身套一件白色七分袖衬衫,系好帆布鞋的鞋带后,走到卫生间照镜子,这样搭配起来多了些颓废懒散的气质。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满意地拿包出门。
刚走出宿管站大门,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停下来,看过去,霍君延从不远处走过来,眸子清亮,令人移不开眼。
“早上好!”
这人还真是不死心啊,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轻叹一口气,无奈地问:“想干吗?”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带着赞许,“漂亮。”然后又说:“赴约带上我。”一贯属于他的霸道语气。
“不要。”我懒懒地拒绝。
他摇摇头,脸上漾开得意笑容,轻狂得令我牙根痒痒,恨不得扑过去咬他。
我站在原地,不作声,瞪着他,要是眼神可以杀人,他早下地狱去了。
他径自走到我跟前,蹲下身子,我愣住了。
“做什么?”我有些紧张。
低下头,只见他熟练地抓住我松下来拖在地上的白色鞋带,指尖轻绕,打上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
那是多久前,他也曾这样为我系鞋带,做出与他冷峻相貌不符的温柔举动。
那时的我,心被狠狠触动,一如现在。
这般完美的举动,令我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差点落泪。
我仰起头,抑制住眼泪,在心里骂自己没见过世面,不就给你系鞋带,心有什么好触动的?
霍君延重新站直,右手搭在我的左肩上,“走吧。”
“走你个毛线!”
不待我继续说下去,就被他连人带包拖向他的车,一晃眼的时间,已经被推坐在车内,门被重重关上。
报了地址,霍君延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发动车子,慢悠悠开着。
我倚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因为车子开得极稳,差点睡着。
突然惊醒,看了看四周,居然才到明德路,离目的地还差老大一截。
不得不说,这霍君延总有能力让我抓狂。
“你这速度怎么对得起你昂贵的车?”
“安全第一。”
哟,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良善过?
“快点,要迟到了。”
车子没多久就停下了,霍君延略带抱歉地对我说:“没油了。”
“呵,霍君延你故意的吧。”
“要不,就不去了吧。”他讨好地说。
我沉默了片刻,从包里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发了一条短信出去,然后看向霍君延,“现在满意了?”
“那当然,多年的感情可不是假的。”
他事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陪他过生日,就太不解风情了。
“有什么安排?”
他意气风发地下车,然后为我开车门,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明德路上最高级的西餐厅,他包了下来,只有我们两个客人。
钢琴声起,我和他就这样面面相觑,倒也不觉得尴尬。
牛排上桌,我刚拿起刀叉,他就手快地端过我的盘子,放在自己面前,对我露出一笑,专心为我切牛排。
到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