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我当时机智一点,想得深刻一点,也许就不会到现在才大彻大悟。
将手上抹了点护手霜,白玉镯倒是很轻易地就戴在了左手腕上。手腕在眼前轻轻晃动了几下,心里不由赞叹,果真是漂亮的。
只是下一秒,心里冰凉冰凉的。
既然早已离开,为何现在还要回来?
存在多年的伤口那么难愈合,我又将以怎样的心态继续面对你,继续与你生活在同一座城市?
苦笑一声后,想要脱掉白玉镯,只是试了许久,都没能成功。
我无力地瘫坐在床上,这是要提醒我,我和明苏伊是母女,是否认不掉的事实存在。
罢了,带着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