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去查一查。”

    女子转身走向洞口，见栖止正出来，她冷声道：“既然她走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二位，你们好自为之。”一道青烟飘过，灰飞烟灭。

    栖止神情一变，明绯将他扶出了山洞。

    身后山洞里传来风声，吹得明绯衣袂翻飞，猎猎作响。栖止靠在洞口的石壁上，面沉如水，往事历历在目，叫他无法忘记。

    “神君，山洞里的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明绯犹豫半晌，还是说了出来。神君这个样子，与往日万事在握的神情实在相差太远，她要把他拉出来。

    栖止如梦方醒，目光复杂的看了明绯一眼，低低的应了声。两人很快离开了山洞，一路上，栖止面色抑郁，话语极少，明绯沉默的跟在栖止身后，两人之间不复先前欢快的气氛。

    “明绯，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两人走了一路，栖止突然问道。明绯回头望去，只见他面色苍白如雪，眉宇间深藏一抹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