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险些将我们甩下去。
果然,还没有进山,刚刚逃离出来的我们就被团团围住了,火把照得山前的空场一片通明。一声号炮,一匹黑马跃了出来,一身银白色的铁甲与那黑得透彻的马成了鲜明对比。
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只觉得身影有种熟悉的感觉,而在我身后的冒顿却加重了手劲。我回眸望他,他一脸的狠绝。
来人将马勒紧,缓缓地说:“冒顿并非不可战胜啊!”原来是古尔卡,他竟然会在这里。
冒顿冷笑:“不到最后,很难说出胜负。”
古尔卡亦冷笑:“我并不想和你分出胜负,我只想凭着此时的优势和你谈笔交易。”
冒顿冷冷地说:“先说来听听!”然后他貌似不经意地对莽青做了个手势。
“我管你要个人。”古尔卡说:“不是你身前的人,这个,你大可放心。”冒顿果然松了口气:“是谁?”
“芙蓉!”古尔卡说。
我不禁啊了一声,古尔卡大笑:“我不珍惜的女人,你当是宝,而你不珍惜的女人,我却当是个宝。”
冒顿有些恼怒:“我想东胡王是最后一个敢开口管我要女人的人,他已经死了。”他的手一紧:“从那天起我就发过誓,再跟我争女人的人必死。”
他的死字刚一出口,莽青的鸣镝就射了出去,隐藏在骑兵后面的弓箭手随即射出众多飞羽。我闭了眼睛,想来古尔卡凶多吉少。
不曾想,古尔卡的笑声再次传来:“这个招数对付你父亲还使得,我早有防备。”
我睁开眼,竟然有很多盾牌挡去了箭,而盾牌和举盾牌的人竟和这夜色基本上是一体的,难怪我们刚才没有看到。
冒顿的绿眸闪出奇特的光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古尔卡也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在山前回响,竟似凄厉的狼嚎。
许久,冒顿收了笑声,冷冷地说:“你只要芙蓉吗?。”
古尔卡点头:“是的,只要她。你答应,我就送你回匈奴。”
“我也有个条件”冒顿突然说。
“什么?”古尔卡问道。
“我不回匈奴,我要直接去精绝。”冒顿突然说,在他怀里的我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