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姜绿芜几乎需要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唐绘梨也没有再继续暗中给她使绊子,不知道是不是江明月警告过她了。同事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她很友好,幸福的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真正的任务是什么,这才是她真正想过的日子。
这天,姜绿芜拿着包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正在准备要敲她门的傅斯年。
两人均是愣了一愣。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傅斯年的嘴角漫过一次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忘了你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吗?”
一句话让姜绿芜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抿了抿唇,眼睑垂下,轻轻的说道:“没有。”
“没有就好,今天是一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知道吗?”
不明所以的姜绿芜抬头问道:“今天,有什么机会?”
看着她没有半丝作假的的样子,傅斯年忍不住皱了皱眉。
“今天是江敏的忌日。”
她瞬间回想起来,傅斯年给自己的资料里是有这个东西的。
江敏就是傅锦辉的妻子,今天是她的生日,却也是她的忌日。
“对不起,我忘记了。”
闻言,傅斯年脸上有些不耐烦,对于姜绿芜,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忘了,就时常拿出来温习一下,以免错过不该错过的东西。”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姜绿芜垂着头,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和不聪明人说话。”
“是。”
点了点头,傅斯年就要离开,她准备起身去换一件衣服,今天淡粉色的衣裳并不适合出行。
猛然的,傅斯年转过了身子,脸色颇为古怪。
“你……”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她挑了挑眉。
“什么?”
“没什么,你今天好好做。”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脚步有一些急促。
看着他的背影,姜绿芜越发的觉得他奇怪了。
换好衣服再次下楼时,傅斯年已经离开了,餐桌上只有傅锦辉一个人。老实说这几天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和傅锦辉唯一的交流就是在这张餐桌上。在傅家,让她真正害怕的就只有傅锦辉了。
看着她的黑色连衣裙,傅锦辉的眸色变深。
“今天穿这种颜色衣服做什么?”
她看着傅锦辉,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唐装,显得整个人越发的阴沉和琢磨不透。
“刚买,想穿起来试试。”
回答的中规中矩,连声音之中都毫无波澜。
傅锦辉听见她的回答,脸上升级一抹嘲讽,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过八点半了。
“怎么今天你不上班吗?”
“今天我放假,好几日没在家里陪先生了,不如我陪先生出去走走?”
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傅锦辉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接过佣人端过来的漱口杯。
看着他漱口,姜绿芜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小心翼翼的说道:“先生,您觉得呢?”
“你什么都准备全了,还用问过我的意思吗?”
姜绿内心一抖,她的另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她只有通过疼痛,来掩饰自己的表情。看向了傅锦辉,脸上是勉强的笑容。
“先生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听不懂?既然听不懂我的意思,那你今天就在家里面呆着吧,哪里也不要去。”
她的眼珠骨碌碌的转了转,觉得他是不想让她去,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想要争取一下。
“其实……有点懂……”
看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傅锦辉满脸的讥讽,眼底有一抹不耐烦划过。
“哦?你懂什么?”
看着她意有所图的样子,傅锦辉的眼睛微眯。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还好的是,他的很快就转移了视线。
“你真的想陪我?”
姜绿芜没有说话,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根本逃不过傅锦辉的眼睛,自己的掩饰,都是多余。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随我来吧。”
傅锦辉没有等姜绿芜回答,似是早已知道她不会一样,阴沉的说了一句,便率先出了傅家的门。
姜绿芜心里一松,连忙跟上。不管怎么说,傅锦辉心里有什么心思,自己总是陪在他身边了。
看着外面的十几辆车,不由得心中暗暗惊叹:不过就是扫个墓吗?至于这么大排场吗!
她不知道的是,傅家是有名的名门望族,做的生意又和赌博有关,仇家遍地,带这么多人,算是很正常了。
下意识的,姜绿芜不想和他坐同一个车,但是又想任务,一时间忍不住站在原地纠结着。
这时,原本坐在车里的傅锦辉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