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愈加的捉摸不透。
“傅斯年救了你……”
呵呵。
……
在卫生间里的姜绿芜却是皱了皱眉,她的身子靠着门,双手下意识的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什么沈墨白会突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呆在卫生间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姜绿芜决定洗漱一番后就问个清楚。
结果,当姜绿芜做好心理准备,磨磨蹭蹭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却发现早就没有了沈墨白的身影。
“……”
不再想沈墨白的事,姜绿芜开始忧心接下来的主要任务。
无论如何,现在是走进傅锦辉内心的关键期,根据她女人的直觉,这几天仔细想了一下,她觉得傅锦辉不一定是真心喜欢自己。
说不定真的只是将她当做江敏的替代品,这点,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想到这里,姜绿芜心里莫名的有些轻松。
毕竟欺骗着别人的真实感情,她到底还是有些愧疚的。
花园里。
因为生了病的缘故,姜绿芜并没有什么胃口,草草的吃了一些东西,就在花园里等着傅锦辉。
从她来傅家到现在,傅锦辉一直都有早上在花园里照看这些花花草草的习惯。
据说这些是江敏留下的,姜绿芜有些不明白了。
为什么傅锦辉这么喜欢江敏,却一直都有床伴,甚至是女人根本就不离身?
莫非,这就是有钱人家的感情?
想到这里,姜绿芜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这有钱人家的感情也太浅薄了吧。
“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今天的傅锦辉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像是清肃了不少,不过他今天的心情挺好,看起来异常的悠闲,他的身后是福叔,看着姜绿芜的眼睛,眸色深然。
傅锦辉好像很多时候都穿着这种衣服,不过这个时候,穿着这个难道就不冷?
她这个时候因为要出来,穿了一条秋裤的同时还加了一件薄外套,生了病的人实在不能受到风寒。
忽然,姜绿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站起身来,将放在一旁的小毯子盖住了傅锦辉的腿。
“先生,现在的天气,早上到底是有些冷了,还是应该多穿点才是。”
说完,姜绿芜却是愣了一下,原本佣人给她准备的就是粉色的毯子,她对粉色不感冒,多数时候是没有在意它的颜色的。
可是现在,她将毯子盖在了傅锦辉的身上……
极其的不和谐!
傅锦辉的气质是阴郁而深沉的,在腿上搭一条小毯子,显得异常的滑稽。
“先生……”
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傅锦辉打断。
“嗯,很好,你有心了。”
什么?这是在嘲讽她?
姜绿芜愣了一下,看见傅锦辉眼底并没有恼怒,反而有丝淡淡的笑意。
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是在夸奖自己。
姜绿芜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正在姜绿芜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让姜绿芜下意识的觉得害怕的主人公出现了。
沈墨白褪下了那件白大褂,却依然禁欲的要命,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他的手上似乎是拿了一个皮箱,看起来沉甸甸的。
“沈医生。”
姜绿芜有些尴尬的打着招呼,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
没有想到的是,沈墨白直接无视了姜绿芜,目光直直的看着傅锦辉,他站的位置极其的礼貌,保持了距离,又不会显得过于的疏离,这才是世家公子的风范。
“傅先生,我是来向你请辞的。”
听到这句话,傅锦辉挑了挑眉,有些不解:“怎么了?难道是我招待不周?”
即使是傅锦辉,对待沈墨白也是以礼相待,因为谁都会生病。
他的医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即使他只有二十五这样的年纪。
有些人的天赋,是任何人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也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想要用勤奋超过那些天才,不过到最后却也是以失败告终。
像沈墨白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学医的,对于他们来说,学习医术,就像喝水吃饭那样简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拟的。
沈墨白就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他的医术太高明了,可惜……有个那样的父亲……
“不是,只是姜小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调养,相信贵府的任何医生都能做到。”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想要离开了。
傅锦辉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离开,毕竟姜绿芜的病时好时坏,这一切也算因他而起,绝对不能耽搁。
“沈医生的医术高明,是国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