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倒在地上?”
进来的人是一个熟面孔,这个女仆小金是伺候傅锦辉的,姜绿芜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傅锦辉的房间。
“没事……”
话还未完,小金就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走到了姜绿芜的身旁,将她扶了起来。
“谢谢。”
这个小金看起来伶仃,但是却能将姜绿芜轻松的扶起来,让她不由得对这个小金刮目相看。
察觉到姜绿芜的目光,小金笑了笑,对她说道:“先生的饮食起居都是我伺候的,时间久了,自然力气也变大了。”
闻言,姜绿芜了悟了她的意思,并没有再过于深究,只是问道:“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抬回来了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小金的手不自然的蜷缩了一下,姜绿芜不由得问道:“就是一个受了伤的保镖,他怎么样了?”
“啊?”
没有想到小金会是这个反应,姜绿芜不由得有些焦急:“‘啊’是什么意思,那个保镖到底怎么了?”
“那个保镖是傅少爷身边的,现在已经送回家了,傅先生已经给了那家人一大笔钱,算是对那家人的补偿。”
听到这句话,姜绿芜已然明白小金的意思,到底,那个人还是死去了。
如果不是她,那个人可能还会好好的活着,甚至会娶一个貌美的妻子,好好的过完一生。
可惜,他却是以那么凄惨的死法死去,都是她的错!
见状,小金犹豫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沈医生去哪儿了?”
姜绿芜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酸意压下去,扯过了话题。
“沈医生?不知道。”
将一旁的瓷盅打开,一股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姜绿芜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前几天,沈医生和傅少爷说是去救你,回来的时候只有少爷一个人,带回来的人也少了大半,听说那些人都是沈医生带去的,应该也跟着沈医生回去了吧?”
听到这句话,姜绿芜愣了一下,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沈墨白被沈涛厌弃,怎么可能从家里带来这么多人,恐怕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突然,姜绿芜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问向一旁忙碌的小金。
“我睡了几天了?”
没有想到姜绿芜会问这个,她放下手里的小碗,仔细想了想。
见状,姜绿芜忍不住有些惊讶,这还用算?她到底昏睡了多长时间?
“夫人,你已经昏睡了五天了。”
闻言,姜绿芜愣了一下,感觉是自己没有听清楚,复又重新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好笑的看向了姜绿芜,小金将盛好的汤递给她,轻声说道:“你已经昏睡了五天了。”
怪不得自己的手脚发软,若是再躺下去,恐怕就要残废了。
想到那天,傅斯年突然将自己摔出去,姜绿芜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少爷没有什么事吧?”
听到这句话,小金的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她转过身子,收拾着剩下的东西,动作并不慌乱,只是有些不自然。
“没有啊,他一早就去公司了,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心中一紧,姜绿芜笑了笑,没有想到这个小金这么敏感,并没有说什么。
好在小金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餐具出去了。
姜绿芜却越坐越不安,脑子里满是傅斯年身体僵硬时的场景。
想了想,她扶着一旁的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自己原来的房间里,拿出了手机。
并没有回到傅锦辉的卧室,姜绿芜正要给傅斯年打电话。
突然,姜绿芜顿了一瞬,犹豫了一下,复又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了一部手机。
这是傅斯年给她的,就是用来给两个人通话用的。
按下了熟记于心的手机号码,姜绿芜放到了耳边,静静的听着来电提醒。
这时候,手机被接通了,是傅斯年的声音。
“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姜绿芜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只是有些意外的是,傅斯年居然记得这个号码,几乎是一瞬间,姜绿芜莫名的热泪盈眶。
“没有,就是怕你出事。”
电话那头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姜绿芜莫名的就红了脸。
“你笑什么?”
话说出来,姜绿芜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察觉到这样软弱的自己,姜绿芜顿时噤了声。
“哭了?”
“没有!”
下意识的矢口否认,姜绿芜莫名的不想在傅斯年的面前哭出来,让他觉得自己太过于软弱。
“我就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斯年沉默了一瞬,知道姜绿芜在想什么。
“绿芜,不要伤心,生死由命,没有人能够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