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常衡书和律师李江,在经过市中心的时候,发生了车祸,肇事司机到现在都没有找出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纰漏,不说和傅斯年有关系,简直是不可能的!
看着病床上的故人之子,傅锦辉心底已经有了计较。
半响,察觉到床上的人有了动静,傅锦辉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衡书,你感觉怎么样了?”
刚刚清醒,就听到傅锦辉的声音,常衡书有焦急的坐起身来,看向了傅锦辉。
“先生,我……”
“不必多说,我都知道。”
听到这句话,常衡书知道傅锦辉应该是知道了,心里一直挂念的东西也放了下来。
“对了,李律师呢?他没事吧?”
点了点头,傅锦辉轻声说道:“他没有受多大的伤,现在正在傅家等我们。”
闻言,常衡书并没有多么的放松,只是有些忧虑的看向了傅锦辉。
“好了,你把身体养的好好的,以后我用到你的还多着。”
拍了拍常衡书的肩膀,按了病床上的紧急按钮,很快从外面进来一群人。
并没有多说什么,傅锦辉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好生照顾着。”
即使没有用多少感情,但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傅锦辉话里的重量,没有人敢怠慢常衡书。
目送着傅锦辉离去,常衡书眉目间全然都是忧虑:这次的车祸,傅先生居然什么都没有说,显然是查不出来是谁,可是,他偏偏却又说他知道。
他知道是谁?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哭着哭着睡着了,姜绿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有些麻木的躺在床上,目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一点睡意。
一切都完了,准备了这么久,居然死在黎明前的黑暗,姜绿芜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蓦地,她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忍不住揉了揉双眼,有些不适应这种将黑未黑的气氛,伸出手摸索着桌子旁边的小灯。
打开灯,姜绿芜出于直觉,下意识的向身后看去,发现傅斯年赫然现在自己的身后。
“啊!”
下意识的轻呼一声,姜绿芜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忍不住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这句话,傅斯年笑了笑,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看起来格外的诡秘。
“绿芜,我会成功的。”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闻言,姜绿芜有些不解,她抬起头,想要看清楚傅斯年的脸色,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姜绿芜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昏。
原本能看清的脸,慢慢的变得模糊,直到失去意识。
抱住姜绿芜向自己倒过来的身子,傅斯年笑了笑,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健康,但是傅斯年并没有受到影响,直接将姜绿芜抱到了床上。
“谢谢你了,你的任务完成了。”
轻轻的在姜绿芜的额前印了一个吻,像是要吻醒沉睡中的公主,美丽却诡异。
……
常衡书在市中心的医院里,等他醒过来已经用了太多的时间,回到富人区的傅家,已经是傍晚的时候。
傅家,灯火通明的模样像是主人早就回来了,佣人们正在给主人准备饭菜。
身后的保镖见状,走到傅锦辉的身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傅锦辉拦住了。
这时候,突然有个保安将门打开,轻声说道:“傅先生,boos已经在里面等候很久了。”
见状,傅锦辉挑了挑眉,预感到是谁回来了,便不无讽刺的笑了笑,没有停顿,直接按下轮椅上的按钮进去。
进到傅家的正厅,却见这里没有一个佣人,全都是一些穿着便服的年轻人。
他们开着香槟,到处都摆放着新鲜的玫瑰花,像是在欢迎着谁的归来。
“你们回来了?”
一个长的精致的男孩子抱着红色的玫瑰花,看起来有些艳丽,不过,他本人显然没有这个觉悟,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傅锦辉等人。
然而,傅锦辉显然对这个男孩子有什么兴趣,他只是皱了皱眉,冷声说道:“你是傅斯年的人?”
听到这句话,精致的男孩子咯咯的笑出声,如果是不是他的胸前过于平坦,声线也比较粗,不然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个女孩子。
“我是boos的手下,我叫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