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什么会突然出去?
傅斯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到,希望姜绿芜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
并不是艾艾叫他的时候,傅斯年才从愚蠢的冲动中回过神来,而是看到了姜绿芜衣角上面点点的红色。
该抛弃的,就应该抛弃,不应该畏畏缩缩的,不是他的性格。
这样想着,傅斯年笑了笑,勾起唇的模样有些残酷。
……
M国。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一直守在病床的一旁,生怕病床上的人有什么不测。
只见病床上的俊美的男人,长长的眼睫毛悠悠的动了动,阳光温柔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
“兄弟你终于醒了!”
病床一旁的男人绕是性格坚毅,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男人看向床上的男人,眉眼精致,眉间的冷漠让人不敢心生亵渎之心。
这样的人,不是天生如此,就是处在社会的最高层的人。
天生贵气,即使脸色苍白,也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这个人可以随意调笑。
“真是,醒过来和昏迷,表情都是一样的,能不能高兴一下?”
然而,病床上的人,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情绪,而什么表情,无波的眼底,没有一丝的光亮。
“终于清醒了……”
终于,淡漠男人的表情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只见他勾起了唇,轻轻的笑了笑。
这样的表情,很少在他的脸上出现,每次出现的时候,不是一个人倒霉,就是一群人都要跟着倒霉。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反正有人倒霉就是了……
床上的淡漠男人,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天气很好,M国的环境治理的还不错。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回不回C国?”
一旁的男子不再开什么玩笑,眉眼严肃下来,低声询问着眼前有些病弱的男人。
“这个先不急,该收拾的人还是要收拾的,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收拾砸场子的。”
再怎么说,傅锦辉这个时候是不会动姜绿芜的,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说着,病床上的男人目光有些幽深,不过,毕竟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不找回场子,然后十倍的还回去,可不是他的风格。
闻言,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心里忍不住嘀咕道:看来这C国暂时是不能去了,没有想到头儿复仇心这么强,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姜绿芜的脸上,白色大床上的姜绿芜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模糊不清的嘀咕了几句,即使不想起来,还是睁开了眼睛。
坐起身,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没有想到刚刚起来,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了一般,异常的疼痛。
摸向了头,发现自己的头发半干不湿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惊讶。
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扶着晕乎乎的脑袋走向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的吓人,犹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粉,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尤为明显。
但是姜绿芜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扭头看向了不知道放在洗手台多久的手机,要不要给傅斯年打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很明显任务已经失败了,傅锦辉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再这样拖下去,恐怕对谁都不好。
虽然心里很难过,姜绿芜面上却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到底,她还是习惯了隐忍自己的情绪。
姜绿芜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傅锦辉了。心里不禁有些奇怪,毕竟傅锦辉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肯定不会就这么放任他们的……
姜绿芜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了手机,播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很快,电话被接通,电话那头并没有说什么,姜绿芜张了张嘴,轻声说道:“我是不是该走了?”
话音刚落,姜绿芜的心底涌上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到底,如果没有傅斯年,她什么也不是。
游泳池的事情,让她摸不清楚傅斯年的态度,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斯年。
“你早就该走了!”
没有想到的是,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江明澈的声音,江明澈带着很明显的怒气,声音也异常的尖锐。
“姜绿芜,你是傅锦辉的妻子,他死了,你怎么不去死?”
听到这句话,姜绿芜是自己的脑袋懵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听清楚江明澈的话。
“你说什么?”
“怎么,这种话你听不够?”
电话那头像是冷笑了一声,恨恨的说道:“姜绿芜,你怎么不去死?”
皱了皱眉,姜绿芜想听到的话并不是这个,于是,她又说道:“你刚刚说傅先生怎么了?”
“哈,你还不知道?你不是傅锦辉的妻子吗?他死了你会不知道?说不定就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