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便也没有对傅斯年表现的过于依赖。
一路上,车上的气氛异常的沉闷压抑,姜绿芜即使画了妆,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车里的空气让她很难受。
知道了自己可能是晕车了,却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个时候,傅总不在公司,跟着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常衡书不咸不淡的话,傅斯年便也装作没有听懂他隐隐的驱赶之意,淡淡的笑了笑,并不热络。
这句话姜绿芜倒是听不明白了,什么“跟着我们”?不应该是常衡书跟着他们吗?
“公司里并没有什么变动,如果常助理这个时候回来最好,毕竟我是一个念旧的人。”
“念旧”两个字,被傅斯年咬的很重,哪怕是姜绿芜这个时候难受的厉害,却也能听明白傅斯年的意思。
这句话,就是不怕常衡书回来,如果回来,就一定会把傅斯年当年受过的,全都还给常衡书了。
这个时候,姜绿芜忍不住有些心慌,或许是太过于难受的缘故,姜绿芜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夫人,你怎么了?”
听到常衡书的称呼,姜绿芜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了,“夫人”这个称呼,她倒是第一次听常衡书说。
“没、没事……”
勉强的抬起头笑了笑,姜绿芜轻声说道:“只是有些晕车,忍忍就好了。”
到底,还是不想和傅斯年分开,姜绿芜心里有些自嘲,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还是不想离开傅斯年的身边。
“夫人,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真的没事?”
闻言,傅斯年低头看向了姜绿芜,看见她的神色很是痛苦,不像是晕车。
见状,傅斯年忍不住皱了皱眉,如果姜绿芜这次不去,下次找机会是很难的,谁知道常衡书又会起什么幺蛾子。
这样想着却见姜绿芜笑了笑,这个时候的姜绿芜,眉眼间全都是高贵优雅的模样。
“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你们放心吧,我只是有些晕车。”
莫名的,傅斯年心中有些不忍,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猛然顿住。
傅斯年,不要忘了你想要做什么?
低下头,硬生生的停住了自己原本的动作,形成了一抹有些奇怪的笑容。
“如果忍不过去,记得和常助理说。”
这个时候的姜绿芜听不明白傅斯年想要表达什么,只是有些机械的点了点头,身体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脑子一抽一抽的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绿芜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发现车子里的两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姜绿芜忍不住有些想笑,便轻声说道:“怎么了?都看着我干什么?”
话音刚落,姜绿芜觉得自己的声音很是虚弱,忍不住噤了声。
“夫人,我们需要去医院。”
听到这句话,姜绿芜下意识的看向了傅斯年。
心里莫名的不想要去医院,可是这个时候看着常衡书的样子,姜绿芜知道,恐怕自己不去也要去了。
正要点头,傅斯年突然说话了。
“怎么,你是想做什么?”
闻言,常衡书皱了皱眉目,看向傅斯年的眼神,全然都是怒意。
原本的桃花眼满是怒意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平常的常衡书。
姜绿芜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有些畏惧。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常衡书,这次,姜绿芜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在拿傅家夫人的性命开玩笑吗?”
并不在意常衡书的话,傅斯年笑得有些漫不经心,看向姜绿芜的眸子深处,没有一丝的温情。
“如果你觉得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车门就在你的旁边。”
“你!”
这时候的常衡书,很容易就被傅斯年挑起了情绪,如果傅斯年只是一个普通人,常衡书恐怕早就暴起揍他了。
姜绿芜觉得好笑的同时,知道常衡书情绪不定的原因是什么,毕竟傅锦辉死了,常衡书肯定是知道的。
不过,即使知道,傅锦辉死了,为什么常衡书会这么针对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