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鸡丁,我看你因为那个已经多吃了两碗米饭,不如今天我让厨子给你做?”
听到这句话,姜绿芜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昨天中午她多吃了两碗饭的事情居然被发现了,虽然她确实是因为辣子鸡丁而多吃了两碗饭,但是傅斯年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她都让阿狸偷偷的给她盛的啊。
“是吗?那就听你的吧。”
姜绿芜有些尴尬,毕竟她一个女孩子,饭量越来越好,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居然还被人发现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姜绿芜看到傅斯年笑眯眯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道:“你天天都这么闲,公司的事情你就这么放心吗?”
闻言,傅斯年勾了勾唇,他闭上了眼睛,躺在了躺椅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公司里的事情不是还有艾艾吗?再不济还有常衡书呢,我担心什么?”
姜绿芜没有想到傅斯年居然这么放心常衡书,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惊讶:“你……”
“比起我常衡书才是那个最不希望公司倒闭的人。”
姜绿芜听到这句话,她顿时了然了,毕竟常衡书可是傅锦辉的人,常家世世代代都为傅家打工,自然从小带大都被灌输傅家长存的思想,常衡书现在有为公司鞠躬尽瘁的想法,姜绿芜也并不意外。
想到这里,姜绿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常衡书对傅家的兴旺这么执着,其实对于他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对了……”
姜绿芜的眼珠子转了转,看到傅斯年已经睁开了眼睛,她顿了顿,便说道:“没什么。”
傅斯年却是挑了挑眉,姜绿芜刚才一定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可能是因为什么,让姜绿芜没有说出口,这让傅斯年心里有些不开心,毕竟他不希望姜绿芜有什么事情不告诉他。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姜绿芜刚才是想要问傅斯年,关于江明澈的事情,她现在关于江明澈的消息少之又少,刚才她的心情太放松,就忘了是在和谁说话,差点问出来。
无论如何,江明澈是傅斯年心里的一个结,她并没有像要和傅斯年共度一生的想法,自然就没有想要把这个结解开的想法,如果她刚才问了傅斯年,惹毛了他怎么办?
“啊,就是,我总是觉得那对夫妇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尤其是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让保安把他们拦下来了?”
傅斯年笑了笑,俊美无俦的脸上慢慢的带了暖意:“我以为你不会在意他们,就把他们放在门外了,怎么?你想见他们?”
姜绿芜摇了摇头,她自然是不想再看见那对夫妇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还想要见她,他们是疯了吗?
“并没有像要见他们的心思只不过是问问罢了。”
那天姜绿芜就知道了自己生母埋在了哪里,虽然她并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那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生了她和姜绿衡,姜绿芜再怎么不认亲生父亲,也是要认她的母亲的。
“过两天我会和绿衡,一起去一趟我们生母的坟前祭拜一下。”
傅斯年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摸了摸姜绿芜的脑袋。
姜绿芜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傅斯年会突然对她做这个动作,强烈的违和感让姜绿芜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洗头,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过于神经质,便忍住了。
“你做什么?”
姜绿芜刚刚问出声,她就后悔了,毕竟刚才虽然傅斯年的动作虽然对她来说有些突兀,但是实际上在别人看来,只是有些亲昵罢了。
傅斯年的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他只是笑了笑说道:“怎么了?觉得很奇怪吗?”
傅斯年知道,这个动作沈墨白总是喜欢对姜绿芜这么做,当时姜绿芜被沈墨白这么摸了之后,可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姜绿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用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对劲,她很不习惯傅斯年这么对她,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没什么。”
姜绿芜下意识的回答着,顺便把自己的头发理顺了。
傅斯年察觉到姜绿芜的动作,他的眼睛暗了暗,并没有说什么,傅斯年笑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