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学委的脸啊,鞋拔子啥样她啥样。”
“四哥你不是给人家搅和了。”
“可不是我主动要去的啊,你六哥求我跟他去的,他说他害怕。”
“老六,下次不找他,找我,我也能吃。”老二又一次把脑袋伸了下来。
“幸亏你四哥去了,要不我就不好回来了,最后我和老四给她扶到寝室门口,她室友来接的她。”
“怎么整的?聊得喝的这么嗨?”
“没聊啥,她酒量不行,两瓶就多了。”
“还没聊啥,你六哥嘴严。几瓶酒下肚学委那心扉可就打开了。咱们上届有个男的,个不高挺黑,咱们之前叫他大土豆子那个,之前追她她没干,嫌人家丑,后来发现人家开奔驰的后悔了,再倒追人家都要结婚了,给她悔的直哭。”老四边说边乐。
“现在不追我六哥呢嘛?”
“追我小六六可不行,我俩把老大推荐给她了,你大哥家里不是又当大夫又当老师吗,这个暑假还去非洲旅游了,这事我们全告诉她了,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当场就说她觉得咱们老大也挺有男人味。”
“真恶心,这种人。”王清一虽说知道自己班学委大概什么样,但是没想到这人这么精细。
“我班也有一个,也这样,就找贵的,不找对的,关键也跟你们学委一样,长得不行个还矮,要求贼多。”老三也跟着捡乐子。
“别嘿嘿了,四点半了赶紧收拾收拾走吧。”老二翻身下床,拿着毛巾出去了。
“等会我啊,我也去洗把脸。”王清一把吃剩的包装袋卷了卷扔进了垃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