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也不必向你解释,我和傅先生都没有把婚事说出去,傅先生连他的叔叔和叔叔的家人都隐瞒,你是不是也要质问傅先生同样的问题?”
金霖很紧张,连连说:“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过问你的事,可是我把自己当成你的弟弟,希望你跟家人多多亲近,尤其是你父亲,他非常爱你。”
刘佩佩说:“我们是同龄人,我并没有把你当弟弟,我非常清楚,我父亲只爱我的后娘和她的女儿,不爱我死去的母亲和我,我的家事你别管,你也管不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金霖哑口无言,无比尴尬,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来找她?自己之所以来找她的目的,可能一半是怀念旧情,一半是道歉,一半是质问,一半是希望她和她的家人和谐,总之,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才会一时冲动来找她。
现在听了刘佩佩的这番话,他觉得没有和她交流的必要了,便向她打招呼:“可能你和家人之间的关系还需要长时间勾通和磨合,你忙你的事情,我告辞。”
金霖后脚出门,傅仁前脚跨进门来,说:“我刚才看见金霖从你的屋里走出来,样子好像垂头丧气。”
刘佩佩说:“是。”
傅仁板着脸问:“他找你干什么?是叙旧,他是不是要跟你恢复旧情?”
刘佩佩听了,十分生气:“你说什么呀?这么不信任我。”
傅仁笑了,说:“我哪能不信任你,我是跟你开玩笑。”
刘佩佩说:“他是来质问我,为什么我支使你把他们四人从酒店赶出去。”
傅仁说:“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刘佩佩说:“你像在查案地审问我啊,好,我这个犯人告诉你,我告诉金霖,是我后娘和我妹妹对我态度恶劣,你为妻子打抱不平,行侠仗义,所以赶走了恶人。”
傅仁一听,冲上来,抱住刘佩佩:“哈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看见你舒心,离开你放心,使用你顺心,开心,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