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上,她的身子跟着向下倾倒。
八戒方丈慌忙伸出双手,将她抱住,甜妹子没有倒在地上,却倒在了他的怀里。
倒在怀里也罢了,偏偏她向他倒去的时候,她香甜的嘴像落花似地落向他的肥唇。
于是,形成了这样的格局,甜妹子的嘴吻到了八戒方丈的唇,或者说是八戒方丈的唇吻到甜妹子的嘴。
八戒方丈感到一阵幸福的电流流遍了全身,呵呵,女色是如此令他飘飘欲仙。
甜妹子无比尴尬,满脸通红,她赶紧挣脱他的怀抱。
八戒方丈也冏得满脸通红,说:“施主还有几分调皮,想搬动本寺法器玩玩,法器神圣,万不可触动,我佛小小惩戒了你一下,叫你倒地,幸亏贫僧及时出手,使施主免遭摔倒。”
甜妹子说:“谢谢方丈,你现在就剃度我吧。”
八戒方丈说:“你先换上尼姑袍,贫僧再帮你剃发。”
接着,他带着甜妹子进了一间空空的尼姑房,把一件青袍拿出来,递给她,说:“穿上它吧。”
甜妹子说:“你出去,可不许偷看哦,不然被我看到,我打破你这秃驴的秃头。”
八戒方丈一笑,转身出门,随手带拢了房门,悠转到大雄宝殿,练习定力。
甜妹子打开房门一看,不见八戒方丈的身影,说:“想不到这歪和尚还挺正经,根本没有偷看我的意思。”
她把房门合拢了,就开始给傅仁打电话,向他说谎:“阿仁哥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我出家当尼姑,情空寺收留了我,正在给我剃发,递完三千烦恼丝,我穿上青袍,就正式出家了,你看着办吧。”
傅仁在远方接到电话,大吃一惊,连忙说:“是真的吗?你正在情空里接受剃度?”
甜妹子哭了:“呜呜,你想最后见我长发飘飘一眼,也许来不及了,我以后再也不想你了,我们无缘,再见。”
傅仁急得浑身直冒冷汗,忙说:“你别傻,别递发了,立即停止剃发,我马上去接你回来,你等一等。”
甜妹子挂了电话,眼里露出狡黠的暗笑,哈哈,成功了,她先要打扮成尼姑的样子,在傅仁来的时候,她必须表现得异常可悲可怜,眼下得赶紧换上尼姑袍。
刻不容缓,她开始换衣了。
在她的房间外,八戒方丈却一直在挂念着她的细皮嫩肉的身子,在大雄宝殿坐禅坐了一会儿,忍不住起身折回来,蹑手蹑脚地踱到甜妹子换衣的房门口,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窥视她的一举一动,就像当年天界的天蓬元帅偷看月宫仙子嫦娥一般。
房间里,甜妹子两条玉臂高高举起,娴熟地卸去上衣,然后两只手自然下垂直至摸到文胸卡扣,当上衣剥下来,甜妹子光洁的后背就暴露在八戒方丈的视线中。
忽然,她转过身,八戒方丈吓得往门边一缩,以为她发现了自己,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把目光触到门缝里偷看,其实她并没有发现自己。
只见她转过背部后,胸脯上的肌肤雪白、光滑、细腻,富有柔性和弹性,胸脯上的白果一左一对峙,又大又圆,那一对白果该是多么甜蜜啊。
在他的假想中,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滑过了她的肌肤,嘴则从耳垂到脖颈一路吻下去,停在了她的胸前,咬住那一对又大又圆的白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甜妹子在等待傅仁到来,想象他到来的情景,她发出信息已快二十分钟了,他怎么还不来?
而八戒方丈把脸凑近门缝,越偷看越上瘾,越沉入与甜妹子亲热的假想中不能自拔。
砰,凌空飞来一拳,八戒方丈被人一拳击倒。
一拳击倒他的人再飞起一脚踢来,把他踢飞到房门外几步远的地方,他肥大的身子叭地落下,压在一根吃剩被扔掉的狗腿上。
痛击八戒方丈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