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苦人家几千年都赚不回,他连老鼠都不如,再呆在傅家,傅家的仓库会被他啃得一粒不剩,他走了,我就清静了,你也清静了。”
钱婉约说服不了傅锦春,就威胁他说:“好,我去跟老头子商量,你可以不要儿子,但我和我老头子不能不要外孙。”
傅锦春说:“我不但赶走了他,还冻结了他的帐户,他现在在外面一分钱也没有,我也不会让他回来了,你难道想在外面租房子养活他一辈子吗?”
钱婉约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找老头子——即她的老伴贺方圆商量去了。
客厅里该走的人全走了,只剩下傅锦春独自一人,黄昏降临,别墅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窗棂上,像打在傅锦春的心上,痛苦的震颤像一股股电流一波一波地侵袭他的心。
他无比孤独地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给杯子倒满茶,一口一口地品茶。
不久,茶已经残了,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演奏着哀曲,他不知道被赶出家门的傅义如何度过最难熬的第一夜。
他也不去想,对他而言,儿子傅义已是不能再砸伤他心脏的一块破砖,他已将这块破砖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