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只有一个看似是在无聊闲逛的粗犷男人一圈又一圈地原地绕着。
见蕾走来那男人吹了声口哨,问道:“漂亮的小姐,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蕾刻意与他保持了些距离,无论是那男人身上的烟草味还是他猥琐的眼神都让蕾不想靠近。她拿出一袋御交给她的铜币说道:“我是来给比赛下注的。”
男人又用他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蕾一番,语气恶劣地道:“带着你的钱滚,这儿没什么下注的地方。”
蕾翻了翻白眼,从兜里掏出一枚金币大拇指一伸弹了过去。那是她自己的钱,一个代理人永远懂得区分自己的和代理战士的钱,她会在御拖欠她的薪水中加上这一枚金币的。
接过金币的男人笑着帮蕾以特殊的节奏敲响身后的木门,没过几秒门就被撑开了一条缝,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小男人伸出了头,四处看了看对蕾往里摆了摆头,示意她跟进去。
老式的破旧民房被分成了上下两层,里面塞满了穿着绿衣服的小孩和老头。由于赌场见不得光的原因,背地里运营的赌场老板们普遍喜欢雇用便于掌控的孩童和老人来替他们工作。
几个身形健硕的保镖抱着拳头看着孩童们上上下下地运送着一摞摞注票,老人们则围坐在几张桌子旁,将头埋进面前堆砌成几摞的纸张中,计算着赔率赛况和赌场收入,确保他们的老板能大概率拿走贪婪赌棍的金币。
民房的正中间摆放了一张楠木桌,上面堆放着一摞摞金币。一个带着精致眼镜的瘦小男人坐在桌后手里翻着一本账本计算着什么。
迎蕾进来的男人朝那戴眼镜男人的方向指了指,示意她有什么事就去那边,从头至尾一句话也不说。
见蕾走过来赌场管事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羽毛笔,抬头瞥了一眼后又开始手上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
“我要下注。”
“去竞技场,找穿着一样款式绿衣服的小孩下注。送她出去”男人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保镖送蕾出去。
蕾退后一步躲开了保镖向拉她出去的手,说道:“我想下的注没开口,希望你能开一个。”
御是纯新人,没有一场比赛的记录且要挑战有672分的六连胜老战士。赌场不会对这样看上去只有一种结果的比赛感兴趣,那纯属是在做慈善。
管事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说服我。”
“我是朗.凡拉的私人代理,他在今天早些时候刚完成入册,大概一个多小时候是他的第一次比赛,对手是六连胜的冯特.雷索。”
管事人摇了摇头,心中愈发的不耐烦了。他听说过冯特.雷索,29岁的老战士,已经在附近的竞技场混了近十年时间,是今年尔克里斯竞技场最有可能打进总赛的几个战士之一。赌场是不可能为一个有这样对手的新人战士开注口的。
“识相些自己出去吧,我的保镖可舍不得扔你这样客人的小姐。”他礼貌地听完才对蕾说道,语气却愈发不耐烦。
“他在实战对练中一击缴械了鲍森教官。”
像是在吊胃口一样,蕾刻意一句接一句地说着。
果然,管事人听到这一句后抬起来头,似乎有了兴趣。他伸手止住了想要上前的保镖,对着他小声叮嘱了几句,似乎是想让人去验证蕾所说的真伪。叮嘱完后他说道:“有点意思,但你要知道冯特.雷索可不是那个只会混饭吃的鲍森教官,他有真本事。”
“我的战士在对练中四次缴械对手,泥地场地用的双手剑,全程没有移过一步,只用了一只左手。”
蕾见原本只顾埋头工作的一些老人们也抬起头听了起来,知道了她的一枚金币没白花。地下赌场最喜欢的不是百战百胜的战神,而是那些默默无闻的黑马,他们的突然爆发就意味着赌场的金库将被填满。
管事人靠在椅背上摸着下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等着他派去验证蕾所说真伪的人回来。
不一会那个被派出去的保镖就快步走了回来,对着他的老板耳边嘀咕起来。管事人眼睛越听越亮,然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金币乱跳,喊道:“愣着干什么你们这群贱泥,给这位小姐上茶,拿我最好的茶叶!”
蕾摇了摇头道:“不用麻烦了。这是200铜币,帮我压在朗.凡拉十分钟内全胜上。”
她没有要分红而是选择了老老实实下注,原因是不想和地下赌场有过多牵扯,她和御毕竟时间有限没有余地多生枝节。
管事人愣了愣,原以为这女人要狮子开口敲一笔狠的,刚想和她玩些文字游戏却没想到对方提供完这样的消息后却只想下注,原来只是个刚入行的羔羊。他心存蔑视,想了想便隐去了弯绕的欺骗手段,接过钱袋对蕾说道:“没问题,期待和您再做生意。”
蕾心说自己也是为了赚些路费才来这鬼地方,和赌场交往过密的代理人没几个有好下场。她有些怜悯地看了看累得满头大汗,样子最大不过十岁的童工叹了口气离开了赌场。
管事人见她离开,拿起笔在扯过纸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