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先下马车,伸手去刚要子衿,她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腰间的玉佩露出。
这玉佩不是倾歌姑姑的吗?
她为何会有这玉佩?
难道是她女儿?
倾歌姑姑不是多年前已过世吗?
那刺客又为何追杀自家人?
“我送你过去吧!别湿了衣服。”
栾梁辰撑着伞,送她到门前,倾歌和木槿正等她归来。
“阿娘,你怎么站外面了?”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啊!”木槿生气的嘟着嘴,“姑姑都快担心死你了!”
“知道了!”子衿捂着耳朵,逗木槿玩。
“这位?”倾歌抬眼打量着栾梁辰,眼中透出一股杀气。
“这位是栾梁辰,今天就是他救的我。”子衿也是感觉到不对劲,赶快解释道。
“救了我家衿丫头啊!今日下雨也不方便赶路,不如在醉笙阁住上几日如何?”
倾歌脸上虽挂着笑,语气却格外清冷,仿佛暴风雨前的寂静。
“在下在此谢过!”栾梁辰作揖,“不过,在下有位朋友在那边。”
“卞管家,去将这位公子的朋友,请回来一同吧。”
“是!”
倾歌说完转身道,“公子请随我来,木槿带小姐去换身衣服。”
卞真拿起一把油纸伞,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而倾歌独自带着栾梁辰走在长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这位公子的伞倒是十分精致啊!”倾歌试探着眼前的男子。
“自幼就带着,精致─亦是自然。”
“这位公子,小名儿可是白玉啊?”
“看来……在下并未猜错啊!”栾梁辰露出痴笑,“倾歌姑姑倒是和从前一模一样。”
“白玉,你应该知道我比较看重她的意思!”倾歌蹙眉,叹了口气。
“一纸婚约也是要情投意合,白玉明白!”栾梁辰抬手摸了摸鼻子,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