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毕竟他幼时就是靠那蛊虫续命。
“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倾歌缓缓起身自顾自的离开,刚离开他们的视线,猛烈的咳起来,再看,手帕上一块鲜红。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倾歌想了想,嫣然一笑后收起手帕。
子衿挥挥手,也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好门,躺在床上,她竟少有的失眠,看着床顶,翻来覆去。
脑子里全是朝暮上次抱自己的画面,但又想起他的那个姑娘……
我干嘛一直想他这个小屁孩?
我又不是喜欢他,他这年纪有姑娘也正常……
朝暮明明没有栾梁辰帅,不对!
最重要的应该是想想怎么赚钱才对!
“烦死了!……不能胡思乱想,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子衿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可睡神好像没有丝毫要光临的意思。
她只好起身,坐在房门外的石阶上,月光给地面上的一切都笼上了层白纱。
蓦地身上多出件披风,抬头瞅见那把精致的骨伞就已然知道是谁了。
“为何夜深,还未入眠?”
栾梁辰那双丹凤眼静谧得像极了夜空,语气又柔和得让人沉醉。
“我也不知道,你呢?”子衿歪着小脑袋看向他。
“我?……我就想出来看看吧!”
“你为什么整日打伞?”
“我若告知与你,你可会告诉他人?”栾梁辰冁然而笑,看着子衿眼眸问。
“肯定不会啊!”谁让你长的这么天理难容,啧啧啧。
“其实,我……自幼体弱多病,医者皆说我命不久矣!
我生母在青洛国,寻到稀有蛊虫保住我性命。
却不知……其副作用,必须以至寒妖物的脊骨压制。
后来生母斩杀极寒之地的妖兽,为我打造这把骨伞,就落下病根过世!”
“你也别太难过……”子衿听着他讲,心里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