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道:“对了,世界系统是你亲弟吗?不是亲弟的话,你趁早放弃,想其他办法吧。”
系统:【是。】
魏辞道:“是啊,那还有些希望。”
“不过,你也别太指望了,说不定你弟太忙,把咱们忘在这儿百八十天呢。”
系统不说话。
魏辞道:“还有,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除了联系世界系统,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
系统听着魏辞的话,觉得耳熟,这不是自己之前和魏辞说的话吗?
魏辞没觉得什么,只是道:“你能不能恢复出厂设置?系统应该有吧?还是联系着世界系统的?对了,世界系统只有你弟弟吗?没有其他系统了?要不,你试着联系一下其他系统?”
系统:【好。】
魏辞等着系统。
系统道:【谢奕作令,有一老翁犯法,谢以醇酒罚之,乃至过醉而犹未已,太傅时年七八岁,著青布绔,在兄膝边坐,谏曰阿兄,老翁可念,何可作此,奕于是改容曰阿奴放去,遂遣去。】
【有一个老头犯了法,谢奕就让他喝烈酒来惩罚他,老头都已经喝得大醉了,还不让停,谢安当时七八岁,穿着青布,在哥哥谢奕的身边坐着,劝道哥哥,老头很可怜,你怎么能这样做,谢奕神色平和下来,说道你是想放了他吗,谢安点了点头,于是谢奕就把老头放了。】
讲完,系统沉默了片刻,魏辞问道:“怎么样了?”
系统说:【我再试试。】
魏辞点头道:“好。”
系统:【宋之富贾有监止子者,与人争买百金之璞玉,因佯失而毁之,负其百金,而理其毁瑕,得千溢焉。】
【宋国有一个叫监止子的富商,与别人争着购买一块价值一百金的璞玉,所以假装失手掉在地上将玉摔坏了,赔了卖家一百金,而后将摔的伤痕修补好,到别的地方卖得到了千镒的利润。】
魏辞道:“怎么样?”
系统:【没有。】
魏辞皱眉道:“要不,我讲?”
系统:【好。】
魏辞道:“我讲也行?”
系统:【是,宿主也可以。】
魏辞点头,想了想,就道:“海边有个喜欢海鸥的人,每天早晨到海上去跟海鸥玩耍,和他一起玩的海鸥,有成百只以上,他父亲说我听说海鸥都喜欢跟你一起玩,你抓一只来给我,第二天他来到海上,海鸥都在空中飞翔而不下来,所以说最好的语言是没有语言,最高的作为是没有作为,同别人比试智慧的想法,那是很浅陋的。”
“魏辞?”系统出声问道:“海真的是蓝色的吗?”
“我没有见过。”
“你见过吗。”
“系统世界没有海。”
“我去不到系统世界之外。”
“魏辞?”
“你听到了吗。”
“我听人说,海是蓝色的,就像天空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看了。”
魏辞:“···············”
“我见过海,是像天空一样的,不过,你真的没有见过海?”
魏辞总觉得不可能。
系统:【什么?】
魏辞道:“嗯?方才不是你说话?”
系统:【我没有说话。】
魏辞惊呆了,把方才的那些话全部告诉了系统,系统也惊呆了,一人一系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过了会让,魏辞道:“等一下!会不会是联系到其他系统了?!”
系统:【有可能。】
魏辞忙道:“那我继续讲。”
系统:【好。】
魏辞就道:“王子猷居山,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舟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话说王子猷,居住在山阴,一次夜里大雪纷飞,他一觉醒来,打开窗,命令仆人上酒,四处望去,一片洁白银亮,于是起来,慢步徘徊,吟诵着左思的招隐诗,忽然间想到了戴逵,当时戴逵远在曹娥江上游的剡县,即刻连夜乘小船前往,经过一夜才到,到了戴逵家门前却又转身返回,有人问他为何这样,王子猷说我本来是乘着兴致前往,兴致已尽,自然返回,为何一定要见戴逵呢。”
这回讲完,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等了会儿,魏辞继续道:“孔文举年十岁,随父到洛,时李元礼有盛名,为司隶校尉,诣门者,皆俊才清称及中表亲戚乃通,文举至门,谓吏曰我是李府君亲,既通,前坐,元礼问曰君与仆有何亲,对曰昔先君仲尼与君先人伯阳有师资之尊,是仆与君奕世为通好也,元礼及宾客莫不奇之,太中大夫陈韪后至,人以其语语之,韪曰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文举曰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