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上次我听陈小姐说,女儿家都正值青春年华,而家妹却是走至人生的秋冬了,是以让她做秋冬的诗。
这样说来,岚儿在她眼里,就如八十老妪,我这个哥哥,估计也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既然陈小姐喜欢我,那就是喜欢老人!”
沈慎之啪的一声合上折扇,笃定地说:“原来是这样,您看王员外的父亲怎么样?听说丧妻多年,如今已是古稀之年!”
陈中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如海忍着笑,面上依旧严肃:“陈大人喝多了,还不快送他回去!”
“慎之啊,你刚刚入仕,实在不该将人得罪很了。陈中兴再如何,毕竟也是——有些人脉,父亲怕你今后的路不好走啊!”
谁知沈慎之并不买账,斜眼看着沈父:“父亲,人都走远了。你要想笑就笑吧,省得憋坏了!”
“你,你这小子!老夫何时想笑了?我跟你说的话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咱们家根基浅,那陈中兴是——”
“放心,他很快就不是了。”
沈如海看着这个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儿子,叹了口气。
罢了,就让他放手去做吧,他们沈家不是谁都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