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烧傻了,关我屁事?
我就是那农夫,把冻僵的毒蛇捂暖了,然后它立马就会回过头来,咬我一口。
“你要跟人结婚吧?”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更令我觉得讨厌,“动作挺快的啊,是不是顾未生?”
我都被他这句话说懵了,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我都没想到户口本还有另一个用途,那就是结婚登记。
不过我气急败坏,使劲挤出一脸甜蜜的笑容,“是啊,我跟谁结婚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把户口本给我就行了。”
他冷冷地看着我,就像我是一条蛇,或者是什么别的动物,既丑陋又恶心的那种,一脸的嫌恶。
我还没嫌弃他呢!
烧得跟块热乎乎的铁板似的,还要我给他换衣服。
“你就急成这样啊?”他非常幸灾乐祸地说,“户口本丢了,你要着急的话,自己上公安局补办去。”
打死我也不信户口本丢了,况且真要是补办,那根本不是十天半月的事了,那我还怎么去留学啊!
我一急就气着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你?你存心不想见我好过是不是?”
我一生气,他反而就高兴,“我就是存心不让你好过。”
妈的!
我又要骂人了,“你丫不看刚才我替你在老太太面前圆场,也得看我辛辛苦苦把你弄到医院来,你怎么一点儿良心都没有?”
“良心?”他咄咄逼人,“你有良心吗?”
我突然就颓了。
我没有,姐姐对我那么好,她一死,我就挖空心思勾引贺瑾言。
而贺瑾言明明不喜欢我,我还逼着他娶我。
我低着头推开病房的门,默默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