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还是不停地在道歉,生怕孟子偕会一怒之下惩罚她的女儿。
她一把老骨头了已经无惧生死,可女儿尚且年轻,还未婚嫁,还有大好年华。
孟子偕无意再与何母纠结这个问题,转问徐思七:“如何?”
徐思七暂时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何绿鸣:“能否将大娘的药方给我看看?”
迫于孟子偕的压力,何绿鸣只能照着徐思七的吩咐做,将药方拿给了她。
只是将药包里的要拿出来闻了闻看了看,徐思七对孟子偕说:“殿下,我知道了。其实大娘得的只是普通的风寒罢了。”
何绿鸣不敢置信,之前大夫配的药已经用了半月有余,娘亲非但不见好,还愈发严重,怎么可能,就是普通的风寒?
“即是普通风寒,为何大夫的要却无法医治?”
徐思七义愤填膺地说:“因为你们遇到了一个庸医!不,他根本就算不上一个医!他给大娘抓的不过是外形不那么常见的野草而已!”
“什么?!”何绿鸣自责地看着徐思七手里地草药包:“当时我急着回王府当差,娘亲当时咳得急,附近又没有医馆,我便去找了我们这儿的王神医……”
“什么神医?就是个臭骗子!你告诉我他在哪?姑奶奶我要去找他,给他好好上一课!”
徐思七生平最恨这种坑蒙拐骗的人,全然忘记了孟子偕就站在她身后。
怎么刚刚还温柔似水地冲他喊王爷的小姑娘,突然变得如此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