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过这看诊。”
这儿的居民,他已经认识得个七七八八,何绿鸣母女就包括在内。
只是他并不是医生,却精通医术,暂住在此处,就尽自己所能帮助乡亲们,也从未收过诊金。
“那为什么何绿鸣说是在你这儿开的药,半个月没有好,反而越吃越坏?而且还听说,你收了何绿鸣一大笔诊金?”
王时归略一沉吟,面色当即沉了下来,带着怒气地喊了一声:“小野!”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接着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脸上还因心虚泛着红。
“是不是你干的?”
其实从王时野的表情,他就能看出来,这事必是自家弟弟做的无疑。
果然,王时野低低地垂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小男孩长到他这么大,正是最调皮捣蛋的时候。王时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最近每次去京城购置物品时,看中什么新鲜玩意都想带回来玩一玩。
只是哥哥给的例银有限,小小年纪的他就想了个办法,趁哥哥外出采药时偷偷接待了来看诊的病人,按照记忆中相似的症状和配药给人拿了药。
为了赚取买新鲜玩意用的银子,他便一咬牙收了那人一大笔诊金。那人看着也挺急的,没有多计较,给了银子拿了药就急匆匆地走了。
本以为过了半个月就没什么事了,谁曾想人家都叫了人找上门来了!
这次哥哥少不了又要训斥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