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怀里的女孩,他叹气道:“你妈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易凛冷漠且不耐烦的声音将任茴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立马松开,踉踉跄跄几步,始终找不到支撑的地方,摔倒之际,被易凛抓住了。
“能站好吗?”
“能。”
易凛松开了任茴的手:“早点休息。”
“你……你的外套。”
易凛仓促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讲,转身离开了。
这个人,好冷啊。
任茴抖了抖手臂,默默的走回了卧室。
之后的几天,易凛偶然看见任茴几次,这小傻子每次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跟她打过招呼就匆匆跑开了,像个小兔子一样,而他也因为有别的事情,就没怎么关注过任茴。
所以当易凛发现任茴已经离开这里的那个下午,他大概已经有三四天没见过任茴了。
怪不得这两天早上季海不过来蹭饭了,连来的次数都很少。
而她住过的那间卧室被她收拾的很整洁,柜子上留了一张纸,只有三个字。
谢谢你。
纸张有被液体晕开的痕迹,切好落在那个谢字上。
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那张白纸,易凛鬼使神差的拨了个号码出去。
“你这几天有去天桥那边吗?有没有看见任茴?”
“嗯,见过,大概是四天前,大晚上的,小姑娘哭得眼睛肿的像核桃。”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
“是她让我不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