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吓的任茴躲到了季漾的身后。
“你哥他有癫痫吗?”
“哈哈,他没有,他这人确实不太正经,别害怕,他不会伤害你。”
“你们看起来确实有几份相似,你……你去喝酒吧,我没事的。”
易凛只让她坐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反正是经过经理同意,她的工资又不受影响,何乐而不为呢。
“去拿些果汁和小食过来。”
任茴立马做出服务员该有的动作,微微弯腰站在易凛面前:“可以具体一点吗?比如什么果汁?想吃些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就拿什么。”
“啊?”
“啊什么啊?去拿来,都算我的,我看你再坐一会儿你就睡着了。”
任茴狡辩:“我没有。”她确实困了,但是只是打了几个哈欠而已。
原来哈欠都不能打的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任茴避开众人的视线,落荒而逃。
出门没走几步,任茴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人,她低着头避让至一侧,可视线中那双黑色皮鞋却停留在原地不动。
正当任茴要抬起头,那人讲话了:“琴姐说你去了五号包厢,里面的人欺负你了吗?”
是谷维。
“没有的,经理,他们点了东西,我现在去给他们拿东西。”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经理,经理我先走了。”
看着任茴匆匆离开的背影,谷维向前,走到了五号包厢外面。
他查过记录,里面是易凛那几个人,虽然季海很风流,但要求任茴留下的人是易凛,易凛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对比其他包厢的人而言,任茴待在这里确实较为安全。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