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起去的酒吧,她换好工作装之后,在门外等何苗。
也就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琴姐就过来了。
“任茴,老规矩,今天还是去五号包厢。”
“是易凛吗?”
琴姐用轻蔑的眼神将任茴从上到下快速打量了一番。
她冷哼两声,然后说:“算你运气好,一到这工作就遇到了贵人,好好把握机会吧。”
“琴姐,我只是来打工的,我没别的想法。”
话音落下,任茴视线在琴姐的身后定格,瞳孔渐渐释出了慌乱与不安。
“我当然知道你是来打工的,但是你在这里打一个月,打一年的工,你赚的都不如陪这些贵人几天,有机会就好好把握,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讥讽的话语中忽然插进了一个清冷的男声:“那经历觉得任茴有几斤几两重?”
短短数十秒,任茴眼睁睁的看着琴姐的脸从一开始的红润变成了猪肝色。
易凛是什么时候来的任茴不知道,反正当她看到易凛的时候,易凛已经站在琴姐的身后了。
猪肝色的脸重新带上笑容,摆出一副谄媚的嘴脸,任茴转向了别处,不屑去看。
“易少,您这怎么出来了?我这马上就把任茴给你送过去,你还是……”
易凛打断了琴姐的话:“我就不劳烦经理了,我亲自带她过去,顺便掂量掂量她到底几斤几两重,琴姐,任茴在你这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掂量清楚了吗?”
“易少恕罪,是我不会讲话,是我嘴欠,得罪你的人,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任茴被易凛塞了一个纸袋,然后被他牵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