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的寿!”师乐退后一步,躬身行礼。
“罢了!你怎么可能是她。”
“是。”
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外面的人怕是等不及了,霍文晋摸了摸腰带,问到:“你方才为我更衣之时,有没有看见一个锦囊。”
“是这个吗?”师乐从容地从身后架子上拿起一个盘云密织的锦囊递给霍文晋,这个锦囊她再熟悉不过了,因为是她亲手绣的!
记得当时她缠着霍府的绣娘让人家教她刺绣,她笨手笨脚的,明明很简单的花纹,她花了一个月才绣好。
锦囊鼓囔囔的,里面的内容,她在方才霍文晋背对她时已经看过:速速将人带到东宫府门。
看来,今夜鸿门宴,南尧芃是躲不过了!
霍文晋接过锦囊,对着她浅浅一笑:“就是这个!”
回到太恩殿,宴席刚好开始,霍文晋一落座,便遭到冷欣怡的冷眼。
“去了这么久,该不会是看上那下贱丫鬟了吧!”冷欣怡阴阳怪气地说道。
霍文晋不想否认,只静静喝着酒,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对刚才那个女孩有好感!因为,她太像那个人……
冷欣怡心里有气无处发,气得头都要冒烟了。
一旁的师乐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暗自得意。
不过她还嫌不够,便走过去俯身为霍文晋斟酒,在靠近他耳际之时,故意压低声音说了句:“大人要保重身体!”
自打她走过来,冷欣怡就在一旁竖着耳朵,这一听可得了,顿时又要恼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霍文晋见状,连忙厉声止住她:“好了,别闹了!”
“你怎么回事?”冷欣怡收敛了方才的嚣张气焰,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问道。她也觉得摸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了,难道说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异思迁是他们的本色。
师乐只觉可怜冷欣怡,到现在还看不清霍文晋的嘴脸,当初他能够抛弃师乐,在某个时候他也照样能抛弃冷欣怡!
“刚才在换衣服之时,奴婢听见大人在咳嗽,可能是感了风寒,若是因为我的过错造成的,那奴婢可真是罪过了!”这话乍一听挺有道理,可配上师乐此时娇羞的表情,想不让人多想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