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如纸,她刚才那么粗鲁地将他赶下床,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你怎么受伤的?”师乐走上前去,轻轻用手碰了一下他的伤痕,刚触上的瞬间枕戈就像触电一样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师乐立即将手收回,“对不起,弄疼你了!”
“很恐怖吧,是不是吓到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是不是吓到她了!虽说枕戈平日里从来没个正型,可师乐却从没有将他当做一般的风月之人看待,真心当枕戈是她的朋友。她时常觉得枕戈眼底总是笼罩着一层冰霜,其中夹杂着淡淡的哀伤……
“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管我了,你还是去趴着吧!”师乐有些心疼。
枕戈笑了一下,这一笑用尽了他的力气,他在师乐的搀扶下到床边坐着:“受伤真好!”
“你说什么?”师乐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自己没听错吧,这个人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要是我不受伤,还不知道你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枕戈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要是有朝一日必须要刀剑相向,她还会像今天这样为他抚摸伤口吗?
“你可别误会,伤了你我还得背上人命官司,着实划不来!”
“什么人命官司?”阿桦刚从浮玉山采草药归来,此刻正站在门口,看到师乐来了,心里不免一阵激动。
“阿桦!”
“师乐!”
“得得得,你俩一边姐妹情深去,别打扰我休息!”
两人回头看了枕戈一眼,他就像个犯错误的小狗一样趴在一边,就齐齐笑开了。
庭院内,好久不见的两人自然是敞开了喝起酒。
“照你这么说,枕戈伤得很是蹊跷?”师乐拨弄着面前酒杯,问到。
阿桦眉头紧锁,低声说到:“枕戈中的是西域奇毒——鸩凤散,此毒毒性与化尸蛊相似,中毒之人最终会化为血水而亡,尸骨无存,可这毒与化尸蛊却不是出自同一派系,甚是难解,我寻遍浮玉山上的灵药,联合我的巫蛊之术,也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让其不至于蔓延得太快!”
虽然平日里师乐觉得枕戈就是个登徒子,可听阿桦这么一说,她还是揪起了心,生怕他会有丁点儿闪失。
“难道没有办法救他吗?”
“办法是有的,我可以用蛊虫将他体内剧毒逼出,不过我缺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归魂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