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问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便是昨日......”
“既如此不说便是,再不许有下次。人生地不熟便敢一人四处乱跑,与人动手,真是胡闹。”
“这事得怨大哥,昨日派谁不好要派那冰棍子成燮来,那我还不得躲着啊。”
“你倒还有理了。”
展墨虽语气淡漠,展颜也听得出意味,不再强词夺理而是看着手上的伤问:“大哥,这药真能不留疤痕么?”
展墨声音亦柔了几分;“放心吧,这几日仔细些,莫沾了水。”
“大哥,你上药的功夫比秀月还厉害,伤处一点儿也不疼。日后伤了还......唔!痛!”
展墨样子不变继续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