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没存活到两年便随她的肉体溃烂,什么都没剩下。
她欠萧易寒的,怎么也还不清了。
往事如一幕幕戏,尽数在她脑海中拉开帷幕,她陷在痛苦里不可自拔,脑袋痛得几乎要爆炸。
她痛苦捂住头粗重喘气,翻滚下了床。
“哟,用这么大礼迎接本王?!”轻巧邪魅的调侃声就在头顶响起,带着他独有的轻佻。
云歌辞脊背发凉,愣住。
她太大意了,刚才只顾着陷在痛苦里不可自拔,竟然来了人也没有发觉。
这个男人,轻功已经出神入化。
她撑着地板坐起身,后背靠在床沿,声若寒冰讥诮:“深更半夜潜入女子闺房,景王还真是随意。”
“本王怎么觉得你在暗骂我是登徒子?”
云歌辞看向一脸深思的男子,月光清寒,他一身月白袍子清贵高华地站在那里,长长的影子打在地上,把她覆盖住。
要不是因为他身上那半吊子浪荡姿态,加上她从青梧那里得知他万花丛中过的光荣事迹,云歌辞会以为他是哪家高风亮节的世家公子。
白瞎了这一副好皮囊。
她没好脸色地说:“不然你以为我在夸你?”
“难道你不应该夸我?”萧景瑟很吃惊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说:“要没有本王,这会儿你的头早就不在身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