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地摩挲双手,声音听来沉郁阴恻:“那个贱婢卖主求荣,撒下弥天大谎,分明是她诱骗凤红酥到此嫁祸于她,何来的人赃俱获?”
谢容华一下子就像是被针刺到一样,尖叫出声:“不可能,兰心与本宫说,她并没有叫过凤红酥,还亲眼看见凤红酥杀了念贵人。”
“既亲眼看见,为何不阻拦?”太后声音拔高,字字冷厉。
谢容华被震了一下,愣了一下争辩:“她若阻拦,便也会成为凤红酥刀下之鬼,唤本宫来,有何不妥?”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云歌辞,终于寡淡沉静地开了口:“贵妃娘娘此言差矣,念贵人的死因,并非全是因为手腕血管被割断流血而死,以臣女所见,她应早已中毒。”
一句话,成功让谢容华的脸色冷白。
今晚这一出戏,谢容华分明是没有把太后算进来的,当她凤红酥如公孙念一般愚笨,想要用一出简单拙劣的闹剧,轻易把凤红酥弄死。
公孙念怎么死的,根本不重要,只要凤红酥死了,一切的罪名都安在她的身上,无人再去追究。
没想到,凤红酥竟然把太后引来了。
今晚这出戏,没完没了了。
太后凤眼冷凝看在云歌辞身上,冷声问:“既有人给她下毒,为何还要割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