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自己有过二十多次肌肤之亲的男人,夏篱就忍不住有感觉,下腹阵阵收紧、泛酸。
可能,已经湿了。
夏篱蹙眉闭眼,感到唇上袭来一片温热,紧接着,凉凉的液体透过自己的唇缝淌进来,滑过她的喉咙。
她身型偏瘦,却仍有曼妙起伏的曲线。白皙粉嫩的身体不着片缕的躺在酒红色的大床上,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无论什么姿态都显得风情万种,此刻她又薄唇微张,双眼迷离,愈发添了几分艳情之色。
她下身的裙子还在,内裤却被脱掉扔在地上,她的私处呈现一种美妙的浅粉,穴口紧窄成一条缝,一看就是被疼爱的次数不多,至少最近是的。
小阴唇夹出一条细细的肉缝,上面布满了黏腻的爱液,勾连成丝,像是蜜糖。他伸出手指,来回抚摸,不停的打着旋,最后停在她最私密的穴口处按压着。
夏篱如同被抽走全身力气,无法抗拒,或许从内心深处亦不想抗拒。那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想法:跟贺斯哲离婚,跟所谓的奸夫结婚。
她的水其实很多,紧窄的腔道里滑腻腻的,那多余的水渍还顺着他手指淌下来。
可惜,贺斯哲受用不了。
“啊……”夏篱受不住这陌生的刺激,低柔地呻吟起来。
她扭着腰,摆动臀部、下体,却被他牢牢掐住了腿根。
所有人都以为夏篱没抢救过来,死在手术室,于是这下子都开始同情她,说贺家当任掌权的十分心狠手辣,不仅夺走了所有的财产,还非把夏家折腾的支离破碎才肯罢休。
但真正的情况却是,夏篱出了那样的大事故,贺斯哲比所有人都焦虑,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整整三天三夜没有阖过眼,从来没有如此疲惫不堪。最开始时,他整个人都是绝望的,死死盯着手术室的门,喉头一阵阵地涌上血腥味,仿佛胸腔那一片寸寸碎裂,心脏疯狂渗血,疼痛不堪,只要一张口几乎都能呕出血。后来他眼眶红的可怕,把医生都吓到了,强行拉他下去,但他仍然寸步不离,直到手术室灭了灯。
他并没有过分鲁莽,许是汲取了上回的经验教训,在事态稳下来之后,他居然懂得借这个机会干脆瞒过众人的眼睛,让夏篱金蝉脱壳,甚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骗了过去。
当时贺承越非常难过,但连光明正大缅怀她的身份都没有,只能躲着众人私底下痛苦,好几个夜晚他都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最后他还是没法咽下那口恶气,没法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单独找贺斯哲摊牌并算账,夏篱的死,几乎就是他一手所致,如果他不把她逼的那么紧,她怎么会选择跳楼?还有夏篱母亲的死,一个接近半百的女人,对贺家能有多大威胁?有必要让她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到底是她精神失常自己跳楼还是被贺斯哲逼的?无论如何想想都觉得残忍。贺承越没他那么硬的心肠。
贺承越飙车抵达别墅,气场凌厉,正准备撕破脸皮,女佣试图阻拦他,说贺总吩咐过谁都不让进。贺承越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硬闯,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铃般悦耳的笑声,羽毛似的挠着人心的感觉——十分熟悉,竟像是夏篱的声音,他狠狠震惊了一下,一把推开门,恰好看到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夏篱眉眼弯弯,脸上带着可人的笑,她唤了一声“老公”,轻轻扑进贺斯哲的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并且把她抱起来往沙发那儿走,低声说了句,“你还在恢复期,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看向她时,目光总是格外温柔,旁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是传言里“心狠手辣”的贺总。
贺承越哽了哽,觉得自己在做梦。
贺斯哲看到了他,目光淡淡地掠过,又落回怀里的宝贝身上。
“今天下午带你去复查。”
“好,那查完了你会继续陪我吗?”
他点了下头,“今天休假,一整天都是你的。”
夏篱一听可开心了,纤细的胳膊愈发环着他脖子,亲昵地用额头蹭他下颌。
她就像只粘人的小猫,有点慵懒地偎在他怀里,她垂落的脚丫子还在隔着西裤摩擦他小腿。她背对着门,没看到那里站了个人,肆无忌惮地跟贺斯哲腻歪,她在他怀里稍稍仰起面,花瓣似的娇艳嘴唇微张着,那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这样的夏篱,贺斯哲怎么抗拒的了?他低下头,她闭上眼睛,结果等来的却只是轻柔一触。她不满意了,平常都是舌吻,怎么今天只碰一下就撤?她揪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贺承越看不下去,眉头皱了起来,贺斯哲的余光往那扫了一下,夏篱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是她一扭头,刚看到门口站了个人,贺承越异常果断地转身走了。
他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不愿面对这样的夏篱,心理多少会失衡的。
“谁啊?”她好奇地问。
贺斯哲回答的似是而非,“不重要。”
夏篱一骨碌站起身,长发跟着衣襟垂落,她突然有些拘谨,“不会是专门找你有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