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久都没有过的,说她教养不好这不是明摆着诟病她的父母呢嘛!母亲去世的早,爸爸又重病,哪里容得别人这样说?
于是,莫惜浑身的刺这才算是全部冒了出来。
“呵呵……”莫惜笑出声来,“这有没有教养,还真是看对着什么人的。”
说完,莫惜上前几步坐在了老夫人的左下方第一个位置,那里应该是留给顾邵庭的,既然顾邵庭现在半死不活了,她这个做妻子的也是能坐一下的吧!
“放肆,谁允许你坐在这里的?”看见莫惜的动作,老夫人勃然大怒,将桌子上的茶杯丢在了莫惜的脚边,茶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地在敬安堂响起,周围众人噤声,不敢在这个关头让老夫人心里更加添堵,以免被怒火波及。
“放肆?”莫惜笑着反问,“我刚才对您恭敬是情分,我现在坐在这里是本分。我是顾邵庭的妻子,我们可是在民政局登记过的,在法律上合法公正,他的东西也就是说有我的一半,那么他坐着的椅子应该也有我的一半吧?所以我坐着这里,还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