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的下一刻,他已然将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他湿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脑袋空白一片,就像一张纯白的纸张被划上了几笔……
我真想一直都醒不来,可是他的嘴唇贴了一下之后,很快就推开我,吃力地说:“对不起。”
我沉默无语。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样的行为。
如果我要是生在古代,应该有很大的机会被扣上“乱伦”的帽子,因为我是一个有夫之妇,我跟一个未婚的男人同时待在同一间房间里面超过一个小时,我们之间有了亲密动作,而最重要的是,那个未婚男人是我夫君的兄长。#_#77713470
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古代的“浸猪笼”刑罚……
他再次说道:“对不起。”
我的鼻子有点酸,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难道要说声“没关系”,可是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我希望能够用一种比较诙谐的话语回答他的“对不起”,便仿造了西方的答话方式,我说:“don’tcareaboutit,I’mfine.”
他定了定神,目光迷茫:“他也是这么说的。”
我“哦”的一声应他,但是又很快砖头问他:“啊?”#7.7713470
麻宇一脸怀疑地看着我。
我咽了一下口水,一脸疑问。
我的疑问在于,不明白麻宇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怔了好半晌,隐约觉得心底里面的那个人正在一点点地浮现,就听到他说:“你跟他真的是同一类人,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的脑海在下一刻已经飞速地旋转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理解他的话语,只好祈求:“别啊,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他当时候到底是怎么说的。”
话一说完,我又很快反省过来,按照麻宇的说法,麻沐也说了一样的话,也就是那些西方的字母,可是他为什么要那样说?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
我陷入了沉思,无法理出头绪,听见身后有声音响起:“你今天满脸泪痕难道不是为了他吗?”
我想说是的。
可是,话到嘴边,我犹豫了一下。
按理来说,这个世界喜欢诚实的人,特别是在我们国家,每天都在倡导这“诚实守信”,当然很多人昧着良心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但是并不能妨碍大众主流希望社会上每个人都诚实信用的心。
我属于其中的一个,我希望我是一个诚实的人,可是我觉得很多时候,我又不能够太诚实。
这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复杂的程度可以跟我大脑皮层的脑神经相媲美,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分清,我到底应该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呢,还是要做一个不诚实的人。
我知道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是找不到答案的,就像古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说法一样,我们矛盾,所以我们犹豫,所以我们总在各种不确定的因素下徘徊,每一次选择总是伴随着很多的偶然性。
思考了很久,在权衡了利弊之后,我于是改变了初衷,我说:“其实,我气的是刘珊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气的是刘珊珊,而不是她。
这就好比于,自己的老公跟别人有一腿,是因为别人的原因,问题并不是出在自己老公身上,而是在于“别人”身上。
我想,我真是一个好妻子,还能够在我的旧情人面前,帮我现在的夫君找个可以下得了台面的台阶,能够做到这点的,何止是总裁的承受能力而已?
麻宇颤抖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表情有点尴尬:“你竟是为了她?”
他说得这么尴尬,让我在一时恍惚之间才想起,其实我的旧情人,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曾经爱过刘珊珊。
我是个捡着别人的剩菜吃的总裁,真她丈母娘的失败,而且失败到家了。
为了不让这个尴尬的话题持续下去,我只好找别的话题,但是鉴于在工作场合,且我已嫁为人妇,我只好将我的话题转为工作上的应酬,我问他:“你觉得玛氏集团还有救吗?”
麻宇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既然他没有打算回答,证明他希望我自问自答,于是我只好顺从地回答:“我觉得以我自己的能力,我没有办法救玛氏集团,而且我手头上原本就没有多少实力,你们三兄弟各做各的,跟我的步调完全不一致,眼看着玛氏集团要毁在我手中了。”
为了能够增加强烈的共鸣感,我还特别唉声叹气了一回:“我真的没有想到要走到这样的地步。”
麻宇本着刚刚还在“谈情”的阶段,现在一下子就到了“商谈”的阶段,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你真的这样子认为?”
我想了想,不管我怎么样子认为,事实已经摆在我面前,我空有架子,没有实权,哪怕是有心,也是无力,而关键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