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想着,车子开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了,来到了一家港式的大型餐厅,听名字港味特浓……华粤港大酒店。
我想了想,这个酒店的老板一定是个中国人,不然不会起这么一个“中国”的名字,以至于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是中国人。
进了餐厅,让我有点出乎意料的是,这个餐厅的布置,不但中国味特浓,还能顺应西方味道,把西式独有的环境融合在一起,与我们往日在香港无线电视里面见到的镜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架势。
我们尾随着顾雪岩的身后落了座,还没坐稳,服务员就已经依次上菜了,这不得不让我感慨一下酒店里面的人情味特浓,看来玛氏集团回去的时候,要跟底下的餐饮公司学习这样的沟通方式了。
心下想着,看见顾雪岩对着自己胸前的十字街喃喃地念了几声,然后叫了一声“阿门”,我知道那是基督教堂往日在饭前的祈祷,才知道顾雪岩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基督教堂。
我想了一会儿,为表示尊敬,也只好装模作样地虔诚闭上眼睛,叨念了一句“阿门”,众人向我投来了不解的目光,特别是刘珊珊,瞪大了眼睛问我:“程总裁,我还真没听说过,你也信基督教的?”#_#77713470
麻可坐在我身边,扯了一下我的衣服,低声说道:“不信,你要告诉她说不信。”
我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我觉得信教这种东西,是一种很虔诚的信仰,我不想去说自己信仰的是哪种宗教,我觉得,一个人有信仰是一件很好的东西。”
说完,我往刘珊珊的方向投了一眼,她慢条斯理地放下喝汤的调羹,点头赞许:“这种观点真是有新意。”
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说话的时候,并不是冲着“新意”两个字来的,她只是想要我当众出丑而已。
我想了想,她之所以想要让我在当众出丑,无外于因为我目前所处的遭遇,是她所期望遇到的,因为虽然她明着是让麻沐待着她身边“伺候”她,实际上,她此举的做法只是为了刺激麻宇。#7.7713470
我是有点不太明白这个女人的手段,她是不是一早就料到了,玛氏集团会有一天要求她,所以才使用了这样的招式来逼麻宇就范?
可是,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这样犹豫,明着将麻沐摆上桌面,而私底下却希望麻宇去找她?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小心地看到她的目光此刻停留在麻宇的身上,而麻宇此刻正在专心致志地喝汤。
我转过头来,看到麻沐正望着我微笑,点了点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我觉得中国人发明的“饭局”其实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此等发明就像中国的四大发明一样,虽然没有为世界科技的进步作出多大的贡献,但是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便是……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人类的交流和沟通。
其实中国人的饭局也算是“走得出去”了,至少在有华侨、华人的地方,饭局这种“东西”还是经常存在的,不外乎定性为,因为一些事情需要商量,所以一切事情在饭桌上面解决。
就在我吃饱喝足的情况下,顾雪岩突然发了话:“程小姐,你愿意赏光跟我来跳一支舞吗?”
我看到麻沐的脸一下子黑了。
我想我的脸也一定跟他没有多大差别,因为对于跳舞这种事情,我们结婚那天,简直把吉尼斯最烂的舞步给申请了也不为过,如果真的有世界上最烂的舞蹈之说的话。
我刚想推辞说:“我不会耶……”
还没开口,刘珊珊已经在一旁撒娇道:“干爹,你实在是太偏心了。”
我倒吸了一口气,横下心来,大不了就把他踩几下,反正一个人被一个人踩了,又不会死掉,于是站起来微笑道:“我的舞步确实很差,希望你不要笑话才是。”
顾雪岩说:“天底下没有舞步烂的人,只有不肯学习的人。”
我想了想,他似乎话中有话,便默许地跟他进入了舞池。
音乐起,有许多人也跟着进入了舞池,我看见麻沐似乎也牵着刘珊珊的手进来了,心下想着怎么样才能够不踩到顾雪岩,根本就没有顾及到音乐节奏,扭扭捏捏了许久,很尴尬地说:“顾先生,你看到了吧,我确实就是一个舞步很烂的人。”
顾雪岩笑笑,似乎有点不相信。
我着急了,只好将我跟麻沐结婚那天的丑事搬出来告诉他:“我跟我先生结婚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会跳舞,当时候他为了避免我出错,直接让我穿着高跟鞋踩在他的鞋子上,然后由他带着我数节奏。”
顾雪岩诧异地看着我,有点意外:“不会吧?”
我点了点头。
顾雪岩叹道:“那你先生一定很爱你。”
我怔了一下,没反应他这句话里面有什么其他的深意。
他跟我解释道:“有多少个男人愿意让女人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的脚上啊,程小姐?”
我想了想,好像历史上没有人做过类似统计,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