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后来完全就成了看热闹的,陶碗什么忙也不让我们这群男人帮,最后以要检查伤口的名义,把我们统统都撵了出来,
胖子和长条在门口一阵哀嚎,估计是正在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身材好的女人,却连趁机揩把油的机会都没抓到而懊恼。
我看了看双手,手里还残留着那女人身体的质感。
夜风开始有点冷了。胖子和长条先睡了,我在船头值夜。
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那女人的说的那句快跑,是什么意思,我们在海上飘了一天也没有看见船只,她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是什么回事?普通的海难是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是遇见了绞尸带?可是绞尸带离我们这里最少也有二十公里,她是游过来的?!
“水哥!”陶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我们遇上了大麻烦了!”
“嗯?”我看着陶碗的眼睛,在夜色下乌黑干净泛着光亮,很美。
陶碗手里拿着一串海贝:“水哥,这是海斗门的标志。以前外公跟我说过,海斗门穴不走空,这次他们到这里来,肯定是因为这里有什么宝贝,可是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在海底遭受了什么劫难??????”
“小碗,你放心,我们没事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叫她小碗,从第一眼见她就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宠溺,更何况我和她将来有可能成为夫妻:“我们捞尸派的就是本本分分的捞尸派的和他们不一样,你放心,我们要找的东西也和他们不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内心的焦灼感更重了一些。海斗门,我在爷爷那里也听说了不少,他们和我们捞尸派一样倒是做着海里的营生,只是他们专门就是为了海里的墓穴宝藏而生的。只是没想到的是,已经二十一世纪了海斗门还存在着。
第二天天微亮,我是在甲板上被冷醒的。
“丑胖子!懒长条!真不够兄弟!”我一边骂骂咧咧的骂着这两个睡懒觉的家伙,放我在甲板上睡了一夜,一边整理陶碗晚上搭在我身上的毯子,准备去小解。
刚打开门,身体就撞到一对柔软。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多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我陈水长到73岁,连我爷爷都不会打的脸,居然一早上就被一个女人给打了,我刚想破口大骂就对上了一双含怒的水汪汪的杏眼,紧抿着的小嘴,看起来有说不出的倔强。
顿时我的火气就消了一半,再看这情形,好像真的是我做错了,门也没敲,直接就进来了。可是你再怎么也不能打我的脸啊!
一时间找不到台阶下的我,也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直到我的脚火辣辣的一阵钻心疼,我才撇开身子。疼的我跳脚的时候,不小心又扑到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这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这厕所,挺窄的!真的。
早饭在一顿怪异的气氛里吃完的。胖子和长条边吃边忍着笑,陶碗和打我的那个叫张玲的女人都黑着脸,只有我一个人,一边顶着一个五指印,一边沮丧的啃着干粮。
关于张玲的背景和来历,我们简单的问了一下,张玲也顺口编了一个谎话,她并没有像其他人被人救起时的那种感激,反而是对我们处处的充满着防备,尤其是知道我们要去的海域的时候,表情更是变了几遍。
我根据《八方风水论》里的推演方法,算出了下海的时间,午时是今天下海的最佳时机,要是今天不行的话就要等到下个月的十三号才可以,因为万物有阴阳两面,今天午时的时候海底的阴气是最为薄弱的,这个时候的绞尸带的力量也是最低的,所以成功的可能性最高。
而昨天没有准备周全就冒冒失失的下了海,刚好就是绞尸带威力最大的时候,俗话里的胜极而衰就是这个意思。
“水子,你确定现在下去?”长条一脸怀疑的看着我:“我叔公说过,午时水鬼旺,要不在咱们再等等吧!”
以前爷爷也说过,捞尸工午时一般不下水,下水回不来的,可是现在我推算了十几遍的时间都是午时,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赌一把吧。
“放心,我们不是去捞尸的,不会有??????”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身影坠入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