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谈的还算开心,他把当厨师遇到的一些好像事都讲给了我听,各种刁钻客人,还有他们的应对办法,逗的我是哈哈大笑,陶碗也一脸娇羞的靠在我旁边微笑。大叔看了一眼外面,瞧见卫生间那边没人,便跟我们讲,他要去一趟厕所,顺便让我们帮忙看一下东西,我自然是同意下来,都是一个车厢的人,而且交谈还如此开心,也算是认了一个朋友。
陶碗靠在我的肩膀上,贴着我耳边说:“那位大叔人真不错,咱们这一路开头还挺顺利。”
我点了点头:“是呀,这也算是咱们两个人第一次旅行了,咱们这次去北京成要不要一个照相馆?然后拍一套婚纱照?镇子上的照相馆都不是很好,北京城那么大,一定可以找到一家非常不错的,到时候你穿着婚纱、我穿着礼服,我跟你求婚,整点洋气的东西,好不好?”
我如此一说,陶碗的脸就有些红了,粉拳轻轻锤在我的胸口上,并对我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咱们现在还没有到北京城那边,还不知道三爷爷那边的情况呢!”
陶碗说的也对,当时电话打的比较匆忙,光听到三爷爷让我跟陶碗一起过去,可是具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些我是一概不知,等会儿还得给三爷爷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出了站之后要怎么走。
我无聊的靠在了后面的板子上,随意的往对面床铺上一撇,余光无意间留意到了大叔随身携带的黑色背包。背包已经被打开了,我坐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撇到背包里面的东西,本来我不应该拥有这么多的好奇心,而且毕竟是别人的东西,我在这里随意的窥探有些太不礼貌,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想看上两眼,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是真的把我吓了一大跳,在那背包里面,我竟然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罗盘,这个罗盘可不是普通的指南针,而是道家专用的占星盘,寻常人家绝对不会有这样子的物件。#_#77713470
我的心中一惊。
不好!
这位叫做张兴中的大叔,看来他的身份不仅仅是厨师那么简单,一个人能够拥有如此精密的占星盘,想必肯定跟道家有莫大的关联,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把这件事情偷偷告诉了陶碗,就见这丫头的表情也是一惊,随后疑惑的往背包里看去,顿时,她的身子跟着一震,手心中也冒出一层凉汗,并悄悄得跟我说:“占星盘,我外公跟我说起过,这种东西可以通过星象来占卜,还可以辨别方向,水路更甚,他究竟是什么人?”
我跟陶碗就在这旁疑惑的时候,就见张兴中笑呵呵的回来了,两边的手还挂着水珠,他坐到了背包的前面,从侧面抽出来了几张纸巾,连忙把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又将着背包的拉锁重新系上,接着跟我们说道:“如今的条件真是好了,记得之前火车上的卫生间环境特别差,现在不一样了,里面还真挺干净卫生的!”#7.7713470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觉得坐在对面的男子越发的恐惧起来,他身上究竟有怎样的秘密。
大叔把背包塞到了床角,又跟我继续攀谈起来,继续跟我说他当厨师的那些搞笑事,可是现在的我却有些笑不出来了,这个男的绝对不只是厨师那么简单。
张兴中看我笑得不太对劲,便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我瞧你脸色不是太好,用不用帮你看一看?我之前也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事。”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碍事,可能是赶车赶的有些累,待到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完之后,张兴中便站起身子,从兜里摸摸索索,拿出来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药瓶,他从里面取出来了两粒小药片,放在了一张干净的纸上,接着递送到了我的手中,并说:“如果你放心我,就把这两粒药片临睡前吃下,我给你的这种药片可以治疗身体疲劳,等到你醒来的时候就会觉得浑身有力了!”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便收下药片放到了口袋中,而张兴中把药片塞裤兜的时候,我无意之中又看到了他的裤袋里有一张黄纸,上面还有红色痕迹,怎么看都像是符纸,如果真的是符纸,他又有占星盘、又有驱邪避阴用的符纸,想必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天色逐渐黑了下去,陶碗睡在下铺,我睡到了中铺,上铺的人一直没有,估计是得半夜才能到了,张兴中跟我一样也睡在中铺,他刚刚躺了下去,我就听到了重重的呼噜声,这位大叔的睡眠质量倒是不错,躺下就着,而跟他一同来的那位女子中途离开车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反正我是没有看到她在哪里。
张兴中给我的药片我自然是没吃,一来,我们两个虽然交谈甚欢,可我毕竟不是很了解,只是初步认识的阶段;二来,我又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自然是不敢把药片吃入道口中,万一他图谋不轨,我不就着了道吗!
今天还真是累了,我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壁有说话的动静,我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透过月光一看,就见睡在我隔壁的大叔起来了,坐在床上背着身,他面前站着一个长发女子,看背影好像就是跟他一起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