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躺在岸边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迷离中好像听见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好热闹。人们的嬉笑打闹声,鞭炮声锣鼓声在耳边回响着。
突然感觉身体好轻,我坐了起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重量,仿佛能飞起来一样。张开双手,“我去,我的手怎么变透明了?”
站起来后看到旁边还躺着一个人,仔细看了一眼那人的面庞我都要吓飞了起来。
“卧槽,这不是我自己么,那我现在什么情况,灵魂出窍吗?”
锣鼓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看过去有一队迎亲队伍迎面走了过来,不,应该是飞了过来。
队伍最前方的两个人是举着雕刻有迎亲的木牌,双脚完全没有着地,在地面十厘米的地方飘着,双月退紧紧地并在一起根本没有迈步,前进的速度却很快。#_#
队伍中间是一顶血红色的娇子,上边印着古代那种鸳鸯戏水的花纹,轿子门帘随风飘荡着,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浑身都僵硬了。
“鬼娶亲?”以前听师父说过冥婚,男女定亲后,若婚前男子死亡,女子也要出嫁成亲,拜堂时由亡夫姐妹抱“神主牌”和新娘举行婚礼。
新娘从此终身苦守空房,称上门守节、未婚守孝。有的女子不愿上门守寡,另嫁男人,但人们认为是第二次婚姻,是“断线女子”。
婚后年节要为她的所谓“前夫”祭祀亡灵。老人们认为生前没能为他(她)们择偶,死后也要为他(她)们完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旧时人们普遍于相信坟地“风水”,以为出现一座孤坟,会影响家宅后代的昌盛。
没想到现在遇见了真正的鬼娶亲。“现在我灵魂出窍了,不能就这么跑了,肉??丢在这里被毁了就永远变成孤魂野鬼了!怎么办?”我心里一直嘀咕着。
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队伍迎面向我这里飞了过来,队伍前方的两人目不转睛从我两边飞过,我站立的位置变成了队伍的中间。
举牌的两个鬼从身边过的时候,我看清楚了他们的面容,整个面部是像涂了一层面粉一样的得白,两边的脸上涂抹了两坨红色的,好像是胭脂一样的东西。觜唇是血红色的,感觉就和在滴血一样。头上戴着红色的圆顶帽,身上穿的好像是用血染红白布做的古服一样。
吓得我心里一直打哆嗦,我一个激灵就向外跑去,这个时候肉身什么的,什么都忘记了,脑海里只一个字“跑!”
可是无论我怎么跑都没有用,还是在队伍的中间,慢慢的逼近血红色的娇子,一阵阴风吹过,我飞了起来,冲向了娇子,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
哐!我撞向轿子,头上脚下的躺在里边,赶紧翻身坐起来,摸了摸头。
“他大爷的,魂魄也能感觉到疼痛啊!额……”忽然感到一股巨力,我昏了过去。
“啊!头好痛,这是哪?”揉了揉头站起来看向四周,我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边,四周的墙上挂满了红色的喜字。在我的身后还有一大堆东西,一半是真绸缎尺头、金银财宝;一半却是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之类的首饰。
我身上穿着新郎服!我刚发现自己竟然穿着新郎服,用手摸摸了摸是纸质的感觉,纸做的服装。
“啊,我想起来了,上次在马家堡师傅说给我订了一个冥婚,现在是要给我办订婚仪式吗?可是师傅在哪呢?”自己的肉身还在杏花村呢。魂魄在这里订婚没问题吗?赶紧去找找师傅,按理说定亲双方高堂都该在的,我父母在年少的时候就没了,只有师傅,师傅应该在呢。
“吉时已到!有请新娘新郎入场!”一个声音嘶哑的中年妇女声音传了过来。该我拜堂了吗?只见院门口走过来了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子,俩人托着一朵大红花,走到我面前轻轻地给我戴在月匈前。
两个丫鬟的模样跟正常的小女孩一样,没有半点鬼样。“哎呀,知道我胆小还弄了两个像人的丫鬟带领我,婆家人还是不错的嘛!嘿嘿”
在我傻笑的时候,两个丫鬟带我走到了大堂,大堂中央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上面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周围坐满了模样古怪的人,面目狰狞的大胡子,拿着乐器的戏子。亲朋戚友、职司人员各就各位了。
在高堂的座位上是那个身材瘦高的精壮戏班版主,他的脸色还是那样苍白,不过面容却不在狰狞,僵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高堂的位置上没有师傅,师傅怎么不在,这门婚事是师傅定的怎么师傅不来?最近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奇怪好像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边。
“引赞!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丫鬟把一天再有红花的布绳一头递给我拿着一头递给新娘。这时我仔细的观察者新娘,上面盖着红布盖,下边一身火红色的旗袍,身材苗条,前凸后翘,有着煞气逼人的凶器,青葱玉手,盈盈一握。
新娘轻轻的从丫鬟手里接过红布头,娇羞的站在那里。看的我心头火烧,跟猫挠一样的痒痒。“嘻嘻,虽然是个鬼新娘,但是好像也不错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