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李翰文留下,其他人出去。”
肖遥仔细的查看过躺在床上的女孩,基本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为了慎重起见,他有坐下把了脉,用真气在女孩身体里转了一圈,最后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所有症状和祖宗《医典》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干嘛让我们出去?你是怕露馅吧?”跟着上来的刘教授好不容易得此机会立马嘲讽。
“是啊,你看出什么,说来听听,我们四个人多少读了点医书,可以和您一起辩证辩证,以便有个万全之策。”另一个和刘教授年龄相仿的医者附和起来。
肖遥转头看着说话的人,眉头微皱,此人面相还行,身上带着一股药香味,算是浸淫中药很久的医者,面相也不是奸猾之相,刚刚在客厅也没有随便说话。
“帮我辩证?你们应该比我先来吧,有否看出这位女孩得了什么病?病因是什么?可否如实坦诚告知?”对于此人,肖遥不准备打压,但也没有太过客气,只是将问题再次抛回给他。
“这,这……”
“看不出,如何帮我辩证?”
“患者长期昏迷不醒,脉象无异常,瞳孔呆滞无神,呼吸平稳无异常,知觉无表现,唯有喂食自动张嘴。因此,这两个多月靠流食维持生机,我,我能看出的就这么多。”
“林老板的女儿发病,第一时间就在医院做了检查,所有仪器都用上了,但没有检查出任何异常,身体所有指标都很正常,就是昏迷不醒。”
说这话的人应该是一位西医,肖遥没兴趣去认识,听着他们描述自己诊断的结果,也丝毫没有评价和辩证的兴趣。
“结果呢?”
“结果?”几个说完自己诊断的人口瞪目呆的看着肖遥,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听了诊断之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吗?
“哦,没结果啊,没结果,不知道病因,你们拿什么来和我辩证?想偷师就明说。”肖遥一点情面都没留。
“肖先生吧,听林老板是这样称呼您的,鄙人唐靖宇,魔都中医院坐堂。中医子所以落得如此境地,落寞的不是中医,而是敝帚自珍。长此以往,中医再也没有复兴之可能,还请先生看在中医危局的份上,让老朽旁观。”唐靖宇拱手鞠躬,然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肖遥。
肖遥这两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医生,能做到唐靖宇这样的老人可是说凤毛麟角,想想自己的经历,心中多少有些触动,也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行,唐老留下,其他人出去。”肖遥再次开口逐客赶人。
“唐老和林老板留下,我们无话可说,这位李先生只是林老板的保镖,他为什么留下?而我们却要回避?”刘教授继续找理由想留下。
“病人隐私权,作为医疗机构的人不知道?林老板是患者家属,李翰文,是因为我的治疗需要他帮忙,算我的临时助手,这个解释可以吧。”
“李先生这个医学门外汉能做助手,我们和唐老也可以,不比他留下来做助手强?给个我们能信服的理由,我们就不再舔着脸强行留下。”
“我信任他,就这么简单,这个理由如何?”
“你,好,好,我就在门外等着,看你有什么本事治好这丫头。”刘老头拂袖而去,其他没有被留下的也跟着离开,满脸愤懑。
“肖先生?”李翰文关好门回头不解的看着肖遥,虽然感激肖遥的信任,但被推到众矢之的也不是很愿意。
肖遥没有理睬李翰文需求答案的眼神,看着唯一留下的唐靖宇:“唐老先生,等会你看到任何实情,能做到不张嘴说话,不问任何问题吗?”
“啊?”唐靖宇的反应有点不知所措,没有想到还真的只能是旁观。
“能不能做到?”肖遥满脸正色的看着唐靖宇。
“肖先生,可以给个理由吗?”唐靖宇小心的问。
“因为,你所见所闻超出了你的理解范畴,包括林老板和李翰文在内,你们任何的打扰都会可能治疗中断,最后导致治疗失败,这个理由够吗?”肖遥板着脸孔解释。
看着三人点头,放心下来的肖遥才开口问林东强:“林老板,令爱在发病前一个月之内去过些什么地方?”
林东强回忆了一下回答说:“发病前一个月去了新马泰六国,一是散心,二是顺道帮我检查一下那里的生意。肖先生,您是说,小女的病与南洋有关?”
“林老板,我出山是有规矩的,出山费收了,令爱的病我也看了,基本情况我已经知道。她的病我能治,但我不想惹麻烦,因为我估计有人在算计你。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令爱是你唯一的亲人,对吧?”肖遥没有回答反而问起林老板的私事。
“是的,早年家境贫寒,赤手打天下,家人没少遭罪,发妻因剩下琪琪亏空了身体,没有及时治疗,在琪琪五岁那年就甩手离世,我也没有再续的打算,就和琪琪相依为命。”
“林老板有两个弟弟?”
“是。”林老板听到这,双目隐隐中出现一丝阴霾,他清楚肖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