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于是,都催他快把这件事坦白出来。
何子赢说自己因为常去这家店按摩保健,一来二去就和按摩师熟悉了,那天跟易木办完事就邀请他去做个小保健。
张丽哇地一声大叫说,你们这俩家伙居然去做大保健!
何子赢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别想歪,听我继续讲。
那个按摩师说有意在外面开个小店,想取个名字,听说易木懂这一行,就麻烦易木给她想一个,易木问了她的八字,后答应过三天给她一个。她对易木能掐会算表示很惊奇,互相都留了联系方式。后来就易木跟她私联了,我可不清楚发生些什么喽!
杨小玲和林蓉都瞪大眼睛看着易木,其他人都似笑非笑地瞅着易木。对于何子赢这种放火行径,易木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接过话茬自己把这些话延续下去。
易木说三天后,名字取好了,就打电话告诉她,但她说她的姨妈生了点病,想叫我去看看怎么治,我说治病你应该找医院呀,找我有什么用,我身体疲劳不也还要找你们吗?
她说,不是一般病,医院治了很久,都没用,想让我算算会不会好。
我本来不想招惹这麻烦事,但是想到她按摩技术不错,以后可能还要找她按摩,还是不要推辞,反正也就是普通的起课占卦,就答应了,说下午就去你姨妈家吧!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她按约而至,带我去她姨妈家。
起课前,先把她姨妈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病得了大约已经五六年,五六年前人都是好好的,有一天出去外面的井边,打水洗衣服,农村嘛,一般洗衣服,就在井边,当天洗衣服的大约也有三四人都在那边一起,洗了一半,突然听到她姨妈喊了一声,“哎,我来了”!就突然昏过去了。
大家七手八脚抬回去后,就开始卧床不醒了,送到医院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各项指标都正常。既然医院无法看好,也只好搬回家。
她姨妈就这么躺了三天,突然醒了,但是从此就开始变的神智不太清楚,吃喝拉撒还会,但是与人交流就比较有问题,吃完就马上躺上床,基本就成为了一个废人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感到这个病不是一般的生理上的疾病,不是起个课能看出来的,不过既然来了,总得给看看呗。
于是先去坛上点好了香,自己面前也摆好一炉香,开始查一查。查了一会儿,发现一个奇怪的景象,因为在查事的过程中发现她姨妈似乎是在一个大房子,端茶送水做佣人。
好好的洗衣服,怎么会去做佣人的呢?
我就问她,你姨妈出事的时候,是不是前几天刚好是你们那边地头神的生日,你姨妈有说什么话吗?
按摩师说时间过的太久了,当日没人一直跟着她姨妈,所以也不知道她姨妈究竟有没有说什么。
我对她说,你姨妈的生魂掉了一个,应该是得罪了地头神,被拘在那里服劳役,因为只是走了一个魂,所以人生活的本能什么还在,但是神智不清了。
王大姐惊讶地说,这都可以呀!
杨小玲也一脸惊诧,而张丽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北冥散人说万事皆有可能,这是硬拘阳人生魂,其实也是不允许的,就算地府对质,也只是暂据一晚,哪有一拘就是几年了。现在魂走了五六年,很难叫回来了,就算是回来了,因为长时间的不正常,虚病已经转为实病,也很难痊愈。
易木说是呀,当时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这个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这个事我去也没用,只有至亲之人才行。
我告诉按摩师在某一天特定的时辰,回到她姨妈出事的那个井口,拿一个竹篮,用绳子拴好,外面包上她姨妈常穿的衣服,去打水,一边打要一边喊她姨妈的名字,等到突然觉得手里的篮子往下一坠,就赶快提篮子上来转身回家,一路上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
回到家后,把这外衣里浸透的水,挤出来,我又给了她一个药丸和一张符,用那个水煮开了后,将药丸和符化在水里,让她姨妈喝下去。或许还有救,但是能不能恢复如初就不知道了。
按摩师当时也半信半疑,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后来她说,一天晚上按照我说的方法,如此这般做了一回,回来之后喂了她姨妈那碗水,现在人比之前要清醒了一些,但是记忆力和判断力都大不如前了。
北冥散人说,这个正常,毕竟虚病得太久了,没有及时治,就转为实病,难治了。
何子赢说,我也经常听到底下小弟们讲些这种灵异故事,这些娃有些来自农村甚至大山,这种事讲起来一箩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