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留守太监换成了魏元吾,可以说整个南京城势利最大的就是这位魏公公,而现在在南京城中,魏公公却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站着,魏公公的旁边坐着一位身穿金袍的青年,而这位青年就是福天会的总舵主,江湖人称“一字剑尊”的上官昊。
上官昊自称是元顺帝的后裔,来自蒙古高原,但却是近三代都定居苏州,他的父亲上官竖坚是江南有名的名医,更是天剑山子弟的传人,自创剑法“一字剑”,此剑法据说是有一首诗组成,人提草剑横挂雁,虎坐关口无人还。手持金筷急回首,茶凉人走难相见。
一字为一招,而一招就致敌,所以上官竖坚又被人称“一字剑皇”。
上官昊在他父亲死后接管了福天堂,又以福天堂救死扶伤之名光收天下活不下去的难民,成立福天会,短短近几年,上官昊除了有限的几人未交手,其余江湖之人无一能接下他第二字,现在他福天会又是人才济济,东堂主施国镜,西堂主李享阳,南堂主袁四海,北堂主魏元吾更是或明或暗都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上官昊有时会禁不住的想,离恢复大元盛世就要快来了。
“近期在城内发现了东瀛来的一批忍者,而这批忍者领头的竟是东瀛四大家族原平家族族长原平西山跟他的女儿原平花舞。”
魏元吾低着头向上官昊汇报着近几日的南堂发生的情况,看了一眼没有表示的上官昊又继续说道:“主上,原平家族在东瀛也算的上皇族,而他们这次一进中原不但没有先赶去京城反而却是打算挑战中原武林两大泰山北斗,口气实在大的狂妄,还请主上示下。”
上官昊揉了揉手里的菩提珠子,神情自信的说道:“原平家族的忍术在东瀛还够看,来了中原那是他们没见过世面,不过现在我们跟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苏九九跟韩笑宗这两个老匹夫必须死。”
“属下明白该如何做了,只是主上这个月的返阳丹?”
魏元吾虽然还是在低着头,但语气还是有些许的迫切。
而黄准这边自从芳镯小轩逃走后,就一直躲在锦衣卫府衙的周围,他知道邵福动肯定是听了什么人的话才敢对叶大人的二公子下死手,那么知道他们主仆三人去芳镯小轩的就只有大公子跟方谨言的人,一个名妓杀人看不出对她有何利益,不过从她跟邵福动的对话里显然她也掺杂在其中,那么唯一有可能操作这一切的就是江南织造的大公子叶非。
现在黄准不知道的是,他心中刚刚想到的叶非已经死了有几日了,或许早些时候来算他还算死在他那个倒霉弟弟的头里,只是当锦衣卫千户邵福动找到他的时候这位锦衣千户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现在来看叶大公子死了,叶二公子的死肯定会算到自己头上,毕竟发号施令的叶同知在这躺着,叶大公子的死也会被有些有心之人算给自己,毕竟现在来看叶大公子死了最收益的人会是自己。
就这样一墙之隔,黄准就这样还想着怎么能够多收集一些证据来交给叶老爷,邵福动怎么找一个替罪羊让自己这场劫难给躲过去。
在千户府碌碌无为的躲了一天,实在毫无收获,南城离着千户府不远有一个城隍庙,只是这个庙已经破败不堪,躺在破庙的供桌上,想想十年前自己八岁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场遭难,眼前好不容易跟上了一位主子,虽然有些纨绔,但至少自己不再受饿受苦,对于自己这种穷苦人来说,命如草颉,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他是看着王僧逃出去的,应该是已经逃远了吧?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破庙的屋顶因为塌陷漏出来一个大洞,月光透过屋顶照射在了黄准携带的青花烟罗瓶上,这几日黄准也仔细研究过这个瓶子,可是就是除了硬点摔不碎以外感觉更是毫无用处,现在通过月光的照射,瓶子里竟然向往散发着一点微弱的光芒,随着月光照射的时间越长,光芒越来越盛,渐渐地光芒映射出了一副画卷,画卷中有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在月下舞剑,只见她一会或是舞剑,一会或是打坐吐纳,渐渐地随着少女舞剑后面又绵绵不断的出来一行行文字,黄准虽然不知这些文字跟映射出少女的景象是何情况,但还是强迫自己把这些文字给死记硬背了下来,虽然黄准承认平时自己也算是机灵,但实在还达不到过目不忘的地步,后边什么菩提心语,大慈悲录什么的都没怎么记住,就是前面少女舞的剑应该是自己记下的“莲花九剑”还有那套打坐吐纳的“菩萨心经”给记了下来。
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在上去狠狠地踩两脚,瓶子是好瓶子,就是被黄准小奴给无情的埋在土里当成了后世文物。
黄准是准备跑路了,这本来还打算去给叶老爷通风报信,谁知这一大早整个金陵城都传遍了,就算躲起来的黄准想不知道都难,江南织造叶逢春叶大人在痛失两子后昨天夜里也是被人无情的给灭门了,整个叶府昨晚在内的人无一幸免。
通过民众的众口传播,有人又在后面推波助澜,所以一大早新鲜出炉的八卦绯闻也是凭空捏造而出:“叶府家奴黄准,因垂涎叶家大小姐叶芸的美色,故引诱叶芸二哥前往烟花之地截杀,因帮凶家奴王僧伏法而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