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灯火通明的大殿,在大殿的一角昨日穿着夜行衣的那个东瀛武士,坐在一个类似法阵的正当中,以他为中心的四个方位放着四个金黄色的阵旗,阵旗上分别画着四个不同类型的大象,听阵中央的东瀛武士振振有词,嘴里念着听不太清的话语,阵法四周还摆满了未曾点燃的蜡烛,随着男子口中话语的诵念,四周的蜡烛开始一颗颗的被点亮。
此时苏家堡墓地陵园,围剿原平西山的南盟大军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多了,能够进入后陵的基本都是各门各派的当家人,苏家堡现任的堡主苏时柒先是祭拜先人,而后宣念奠词。
其实苏时柒的最初的想法并不想如此大张旗鼓打着为父报仇的名义去围剿原平西山,他到今时今日都感觉父亲的死因并不明朗,奈何叔父苏九州坚持响应南盟各位群侠,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选择惊扰先人,想到此苏时柒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切准备就绪,有人把原平西山的尸首给抬了上来,放在苏九九的墓前,只等时辰一到,焚烧东瀛贼首。
就在所有人等待时辰到来的时候,摆放在墓前的原平西山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众人皆下了一跳,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亮出各式各样的兵器,还未等众人出手之际刚刚坐起的原平西山紧接着又倒了下去。
南盟诸侠都未反应过来,惊的全都紧握兵刃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大眼瞪着小眼。
而此时悬空岛大殿内亮起的蜡烛已经过了一大半,正中的那名忍者却已经陷入昏迷状态,整个头全都低了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亮起的蜡烛越来越多,直到蜡烛全部亮起。
上官昊已经站在了阵外,一动不动的看着阵中人,仿佛过了许久阵中人手指感到微微颤动了一下,接着他整个身体都感觉在微微抖动,在上官昊紧盯着密切关注时,他豁然睁开了眼睛,接着就是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他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了脖子一样,就在快窒息时又被别人忽然的放开。
上官昊看着阵中人醒来,不敢确定阵中人是否已经换成了自己想要之人,疑惑的目光如炬般的紧盯着他。
或许是感受到了对方那灼热的目光,阵中人从阵中站起来撕下头上的面具,用袖子轻轻一挥手,阵旁点燃的蜡烛竟被一片片的吹灭。
青龙山谷底,一颗巨大无比的巨树盘根错节,从远处看来茂密的枝叶上好像吊挂着两颗巨大的果实,走进一看才知道竟是两个人被倒挂在树梢上面。
黄准跟原平花舞二人如枝条一般随着风吹而晃动,两人依旧还是昏迷不醒,仿佛过了许久,,树上的鸟儿被惊的片片飞起,树下又传来了一阵阵脚踩落叶的声音,一个独臂的男子,头戴着面具,从头发看来已近全白,显然这位已经是个半老之身。
这位男子不是他人,三年前在江湖上还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昆仑派的掌教许是见了他还要称呼他一声大师兄。
屠爵真人这三年来一直都在东躲西藏,青龙山崖之下,竟是一处天然谷底,谷深几十丈,从山上往下望谷内白茫茫一片,而谷内却犹如世外桃源。
屠爵真人抬头先是看到了黄准,他落下的树梢要稍稍往下,在向上看去才发现吊挂着的原平花舞,在看到原平花舞的那一刹那屠爵真人感觉自己的两只眼睛都好似在放光。
屠爵真人实在无法相信在这么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谷会看到一位如此容颜倾世的女子,虽然这么多年自己见过女子起码都不下百位,可不论是样貌姿色却没有一人能跟这位女子相比。
屠爵真人这三年来整日与飞鸟相伴,偌大的谷内别说人类连个猴子都没有,今日突然见此二人就真真感觉跟发现宝藏一样,不过当屠爵真人把两人从树上救下,在经过查看后竟是气的暴跳如雷。
两人竟然全身经脉尽断,而且黄准体内有真气还显得很不稳定,屠爵真人无奈,他就好似是发现了这个世上最美味的佳肴,等想吃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道美味佳肴竟是毒药做的一样。
看了一下昏迷不醒的两人,这小子死了也就算了,这美人无论如何说什么也要救活。
接下来的日子,屠爵真人真是等于不惜血本来医治原平花舞,谷内珍贵药材近日来被屠爵真人全部洗劫一空,另一头黄准却是被丢到一堆草丛之上,屠爵真人虽然没有出手杀他,但还是把他放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
而黄准自己却也争气,本来以为三五日之后黄准就会身亡,没想到一个月还多黄准都未死,而且体内不稳定的真气还到处乱串,已经断裂的经脉竟然出现了自我相接连的情况,屠爵真人好似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每天除了用珍贵的药材为原平花舞疗伤外就是静静的观察起了黄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原平花舞跟黄准来到谷内差不多快有一年的时间,在屠爵真人辛劳的努力下,原平花舞的断裂的经脉已经全部相连,但她却是依旧未醒,竟昏迷了一年的时间,而黄准在进入谷内三个月时就以醒来,全身尽断的经脉跟骨骼在自己相连之下也好了个七七八八,黄准还没来的急松一口气,刚刚接连好的经脉就被屠爵真人给寸寸打断,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