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她依旧是信守承偌之人。
程帆也不再去激怒朵朵,老老实实的和弟弟继续锻炼起来。
日子平淡且充斥的过去,直到一年后的某天发生了一件危急程家的大事将这份平静打破。
那天夜晚,一位蒙面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程家家主程不凡的书房。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事情成功了吗?”程不凡看着那黑衣人出声询问道。
“失败了,看来我要尽快离开这里了,不然让他们抓住把柄,你们都要为我陪葬。”黑衣人说完便闪身离开,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哎,流年不利诸事不顺啊。”程不凡看着黑衣人消失的背影,默默的祈祷“保重了,老弟”
第二天一大早,程府便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一名魁梧的中年大汉为首,带着数十名杀气腾腾的手下闯进了程家大门。
“程不凡你这老匹夫快出来,昨夜派人暗中偷袭我儿的是不是你。”魁梧大汉嗓门也是洪亮,一声叫喝将所有程家的人都惊动了。
程帆当然也不例外,他在想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程家撒野。程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点威望的。
余阳镇是南沙疆西边的一个小镇,属于观仙宗的管辖范围。这个镇上的人实力最高也就如程不凡这样的元尉境,所以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上门闹事。
“一大早的就听到有只疯狗在乱咬人,你儿子遇刺凭什么就怀疑到我头上。”程不凡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语气讽刺的说道“那刺客有没有杀死你儿子,我要不要给你儿子准备点帛金。”
“你....程不凡你这老匹夫,我告诉你,我儿子说那刺客就是你们程家的人,刺客用的招式都是你程家的绝学,你还想抵赖吗?”魁梧大汉被程不凡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但他不想跟程不凡扯嘴皮子功法,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
“一定是你儿子去年在宗门大比上被我儿打残,所以怀恨在心,趁我儿回家的机会偷袭他,要不是我儿最近突破到了元尉,又有宗门绝学,昨晚很可能就被你暗算成功了。”
程帆听到这里才知道什么回事,那大汉名叫殷震,也是这镇上的一方势力,与程家和黄家三足鼎立。大汉实力与程不凡旗鼓相当,但程家有两兄弟,所以殷震平时也不会招惹程家。
原来程风是被殷天洛所伤,程帆看了看身旁的程风,发现弟弟此刻眼神紧紧盯着殷震,双手死死的捏成拳,像一只随时准备偷袭猎物的狮子。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没证据的事,随你怎么说都行,搞不好是你故意演的一场戏来污蔑我们程家呢。”程不凡三言两语将被动转为主动。
“好你个不要脸的老匹夫,嘴上功夫确实了得。但你程家绝学岂是谁都可以偷学的,铁证如山你还怎么狡辩。”殷震怒目而视,非要讨要说法。
“正是因为偷学我程家绝学困难,才会有人相信你们的污蔑,你们如意算盘打的不错。”程不凡也跨出一步与殷震对峙“但没有证据的事我是不会认的,况且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你儿子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有其他人看到吗?”
“我儿昨晚将那贼人打伤,在余阳镇有数的元尉境数都数的过来,而且又会你程家绝学的,不是你就是你弟弟,程不平那老小子呢,出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便一清二楚了。”殷震感知到程不凡中气十足,并不像受过伤,所以将怀疑对象转移到了程不平身上。
“我弟他前些天出远门了,并未说去哪,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找他自己去找吧。”程不凡来个死不认账。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承认,谋杀宗门内门弟子可是会被宗门灭门的。当然只要没有十足的证据,宗门也不会亲自去追查。反正要查你们当事人或亲属去查,有证据了再请他们出面就行了。
“好你个老狐狸,脸皮真厚,就知道你们会玩这一招。”说完殷震朝一旁吐了口口水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来我是要告诉你,别得意。我儿子明年会参加观仙宗亲传弟子的选拔,若我儿子被选为亲传弟子,那时候杀你满门便不需要证据了。”
“我们走”殷震说完转身带着大部队离开了程府。
来的时候浩浩荡荡,去的时候也是整整齐齐。程帆不得不讽刺一句,什么玩意,过来就为了放下嘴炮的吗?而且还被自己老爹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