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写作的时候也会想起这个男人，似乎优秀的男主就应该是以他为原型的那种。

    在她又一次发呆的时候，蒋行终于发现了女儿的不同，“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女儿，现在是谁存在在你的脑海中？”蒋行是搞文学的，像这样的说话方式舒婷已经习惯。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刚回过神来的舒婷开玩笑似的唱了一句。

    “怎么？不想告诉我？”父女俩的相处方式一向随意，蒋行觉得以女儿的性格，应该不介意告诉他。而舒婷确实没有藏心事的习惯，只是突然想起问她爸：“你为什么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蒋行很早就说过，他可以成为好的朋友、好的恋人，却不是好的丈夫，而事事证明，他的婚姻确实并不长久。

    被女儿问这种问题，蒋行也丝毫没有怪异的感觉，只是像在和朋友坦诚自己的不足，“爱情在我眼中不是必需品，我试着想把它看得重要一些，但它的魅力真的比不上其他的东西，比如工作，我想你妈跟我是同一类人，女人很少把爱情看得这么轻，那是因为她很坚强。我本来以为大家这么相处着，结婚后并不会有什么不同，但终究会和其他的东西有所矛盾，我们都做了一样的选择。但我想你妈跟我一样高兴的是有了你，也很欣慰，我们给不了你完整的家庭，你却并没有怨言。你的魅力在我们眼中永远是最大的。”

    蒋行有感而发地说了这一席话，舒婷扑哧一笑，“你要是把这份表白给了女人，你现在就不会是单身了，我妈也是。”

    “那你刚才问我那个问题什么意思？